能拖就拖。可私企就一样了，多劳多得，工人的积极很。每年的产量绝对是这些国企无法比拟的。

蒋县的嘴睁得老大，好半天都没合上，“亲家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要想发展的好，还得是改革。人都是有私心的。”钱淑兰一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厂和王家村的品厂了个对比。

“因为没有归属，所以我对王家村这个品厂没法投太多。我自己的厂就一样了，从上至都是我的，底的工人跟着我混饭吃，我上的责任也很大。所以我不能倒来。所以我每个决定都会更加小心谨慎。”钱淑兰把自己的思想度剖析给蒋县听。

可能她说得很起劲儿，也可能是因她想让刘关县早日走上改革开放的路，接来她讲得滔滔不绝，“还有，生产队的自留地那么贫瘠，可为什么地里的收成却比集土地更好呢？就是因为人人都有私心，首先想的是自己。无私，这两个字说得容易，可大多数人都是俗人，是真的不到。你必须承认这就是事实。”

蒋县听了若有所思。蒋成武和方永林同样是这副表。

蒋成武愣了好一会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我算是知你为啥年纪一大把还喜折腾了。”实在是太有旺盛力了，想得也够远。他是万万没有那个神的。

“婶，你的厂一年纯利是多少？”蒋县突然问。

钱淑兰轻咳了两，哀怨地看着他，这么私密的问题，他居然连想都不带想的，就这么直接问。哎！她这得都是什么朋友啊。

钱淑兰略思考了，“除掉工人的工资，国家的税，有将近二十万。”

二十……万？方永林张大嘴，已经没法来形容了。脸上写着大大的问号。另外两人也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钱淑兰摊了摊手，“现在赚的钱大分都是卖给国外的单，咱们国人虽多，可利并不。”

卖给国外的产品都是利比较的，卖给国，只能挑那些利少，起来不费时间的。

当然以后改革开放，国的市场比国外大多了。所以再不挣钱，钱淑兰也会让自己的品牌支持去。

说不定将来她的继任者，还能说王香是八十年代的老品牌，走一波怀旧怀。

好吧，有扯远了。

“婶，您这厂这么赚？”蒋县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几个公社加起来也没这么多钱好吧？简直超呼他的预想太多。

“儿，早改革开放的好。咱们老百姓也能过上好日。”蒋成武突然重重地拍了蒋县的背，把他差拍趴。

蒋县重重，心里也是打定主意了。

蒋县和蒋成武没有待多久，两人就离开了。主要是因为蒋县明天还要开会，所以耽误不得。

倒是方永林自从听说那二十万的利就一直低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你咋啦？”钱淑兰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娘，我也想自己来单。”方永林觉得自己这采购科现在得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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