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忘了，不能这么说，我还得讨重公喜。”

宴玦受到背后的拥挤，也受到冰凉，他闭了闭，想要平静着语气，却还是难以自控地夹杂：“重尘缨，有时候我真怀疑，”

重尘缨语气惊惧，急忙低脸，颤颤巍巍埋宴玦颈窝里，明明是有温度的，却觉得怎么捂也捂不。

积蓄的泪在瞬间汹涌而。

宴玦一动不动，嗓音发哑，却异常脆，甚至没有绪。

宴玦再度获得视线时，依然沉重。

“我甚至都在，求你了”

宴玦停顿片刻，然后在瞬间酸痛，晦涩又哽咽。

他冷笑了声，捱着酸痛的骨，稍微打开，准备又平躺回去。

宴玦睡了多久，他就坐了多久，整张脸疲惫得厉害，密集的血丝网布白，浑浊又乏力。

重尘缨知宴玦醒了不想看见自己，便只远远看着，不敢靠得太近。

宴玦了鼻，偏过离远距离，再度冷声。

“我没有的吗，继续这样有意思吗？”

“不要，你打我骂我都好，别赶我走”

重尘缨觉得宴玦几乎要杀了他，手臂猛然圈，把人在怀里，越加用力。

“那重公尽兴了吗，没有的话您继续？”

原本沾的枕和床单都被换过，现在是温的，脱臼的手臂被接了回来，伤淋漓的位置也被理过，细致全面地上了药，有凉。

他叹了微弱的气，用毫无起伏的音调诉说满腔委屈。

“你有把我当个人吗，我就是你的一个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玩就玩，什么都必须你的安排和要求来”

哽过一又一的酸，听见宴玦醒了，便慌忙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想要去摸：“宴宴，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那你想怎么样？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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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缓慢吐一气，侧过，把自己逐渐蜷缩起来，没理会枯坐在床尾、捂着脸面痛苦的重尘缨。

“不，不是的宴宴，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重尘缨睫猛颤，想慌忙开却没有机会。

“我从没想这样的”

只是最简单的语气就足以让重尘缨心底淌血，在惊悸里扑向火焰，然后灰飞烟灭。

重尘缨指尖僵，嘴不自觉咬破了，不不顾地爬上床，隔着被褥贴他的后背，死死抱住。

只是淤青和酸痛都在，哪怕不说话，呼也万般磨难。

还没来得及解释，宴玦又继续说：

“。”

掐灭了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