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洁和周清雅对视一，她们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惊讶。

周清雅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谈恋了？和人？”

秦素的神黯了黯：“她还没有答应。”

对此，周清雅非常能同受。她同地拍了拍秦素的肩膀说：“加油。”

方洁说：“有没有可能那个人不想和鬼谈恋？”

周清雅立刻捂住她的嘴：“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秦素没有说话，只是脸更加灰败。

过了很久她终于说：“老板，其他执行者现在都在楼上吧？我上去找她了。”

方洁了，递给秦素一把钥匙：“这是楼上客房的钥匙，是来这里陪执行者完成任务的厉鬼的标志，你拿着它就不容易被副本注意到，可以降低风险。”

“谢谢。”

等到秦素的消失在二楼的黑暗中后，周清雅终于恨铁不成钢地对方洁说：“以后说话之前先好好想想。”

方洁茫然地问：“我怎么了？我说的话不对吗？”

“对倒是对，可是不适合对秦素说。”

“如果她喜的那个人真的不愿意和鬼谈恋，那她早放弃不是对谁都好吗？”

“确实，但是那个人不同意和她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是因为你说的这个原因啊！如果是因为害羞或者有顾虑之类的原因，你让秦素放弃，不是拆散了他们吗？”

“哦，这样吗？”

周清雅无语。她本以为方洁答应了她的表白，已经开窍了，现在看来，要想让她懂这些人世故，还早得很。

秦素在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门都待了一会儿。

厉鬼就算没有亲看到人类，也可以将他们区分开。因为厉鬼可以受到人类灵魂的度。

度这东西听起来虽然很宽泛，也不像是能将人区分来的东西，但事实上，每个人灵魂的度都完全不同。

就像指纹一样，是每个人的特殊标识。但灵魂度是只有厉鬼才可以辨别的东西。

秦素就是靠着这个东西，才能每次都准地找到自己喜的那个人。

她停在一个房间门警惕地观察了一番，在确定另一个厉鬼不在这里后她轻轻敲了敲门。

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窸窣的动静，但门没有被打开，里面的人也没有说话。秦素知她在担心什么，便小声说：“是我。”

里面的人突然说了一句与现在的景极度不符的话：“你早上吃了什么？”

秦素快速给了自己完全答非所问的答案：“冬天喝醉会冻死在街。”

门被打开了，如果周清雅现在在这里，一定能立刻认房间里的那个人。

舒钰霜只将门打开了一条，看到秦素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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