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接近？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确实很危险。可是一旦你能够成功，你的能力就会得到很大的提升。你也不想一辈都在监员的保护之度过吧？”

周清雅沉默了。女鬼提的问题她何尝没有考虑过？

如果方洁的睛真的了什么问题，那她的实力肯定大不如从前。

那么……

特例

“不，我要保护她。”

周清雅不再犹豫。危险又怎样？只是危险，又不是必死。等她成起来了，就该到她保护方洁了。

秦素看着周清雅越来越亮的眸，笑了。

“很好。如果你在个副本里能够获得鬼气，我会再来找你的。不要让我失望，一定要活着离开那个副本。”

“你……对了，我还不知你叫什么。”

“秦素。”

声音仍在耳边，可秦素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跑那么快什么？我还想让你帮我给带几句话……”

秦素走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周清雅躺在床上，脸上渐渐浮起笑容。

“，我能帮到你了，你不能再赶我走了。”

……

许久都没有客人侦探社，给了方洁足够的时间翻阅以前的记录。

她了酸胀的睛，正准备把看完的记录放回屉里，就见门外飘来一个影。

方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准备迎接新的客人。

“你代给我的事我都办好了。”

“是你啊，”方洁闭上了睛，“她这么快就从副本里来了？”

“多亏了我。”

“不要过多手执行者的副本，不然，”方洁睁开睛，“被它发现就完了。”

秦素轻笑一声：“我知。一个副本我不打算陪她去了，反正她的灵媒能力已经开启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我真没想到，除了那孩以外，你还会关心别人？”

“我只是怕你魂飞魄散了，就没有人……没有鬼能照顾她了。”

“切，你这个人真是无趣。”

方洁没有再说话，秦素也不知该说什么。

它只是默默地坐在方洁对面，直到天亮。

方洁现在并不反秦素到这里来。一是因为秦素会带来有关周清雅的消息，二是因为秦素待在侦探社的时候，没有客人敢上门。

对于现在的方洁来说，这样确实减轻了她的不少负担。

“好了，我该走了。你别老盯着门看了，那孩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到你这里来了。”

“是吗？”方洁面上虽然依旧平静，但心中却有些失落，“也好，这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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