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对！这是大错特错！”

方洁拿回文件，照例说：“请耐心等待，我会……”

“周清雅”接过文件，草草翻了几，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说完，她跑上了楼。

在一个客人上门之前，方洁空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在脑中理清思绪。

听到周清雅带了怒意的声音，方洁茫然地抬起。

“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想法啊？”

方洁却对周清雅的这态度更加不解。

“当然应该了，但是也要有个度。他们罪不至死。”

周清雅“蹭”地一站了起来，她低俯视着方洁，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理解随意夺取他人命的行为。”

“如果我在人间逗留的时间太久，会不会像小说里那样变成厉鬼？”

“周清雅”笑着摇了摇：“你还是没有说实话。不过，我确实很羡慕她。”

周清雅不敢置信地睁大睛瞪着方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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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这个世界怎么样，我会守初心，”周清雅地看了方洁一，“总有一天我会纠正你的想法，让你知什么才是对的。”

“怎么了？”

“无论在什么况，你都不应该觉得人死了是好事。”

校园疑云（十三）

“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方洁沉默了片刻，才说：“清雅，或许我看待事确实有些极端，可是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大以后，会理解我的。”

“好了，”方洁适时地给“周清雅”一沓文件，“看一，没问题就签了吧。”

“刚才的事我还没有和你说完！”

“和侦探社签订契约以后，一直到事件得到解决，在这期，你都会受到契约的保护，不会变成恶灵——就是你说的厉鬼。但是如果在事件结束后，你还是不愿离开，那就不好说了。”

“需要等多久？”

“什么事？”

“这样不对吗？”

“！”

楼上传来周清雅用力关门的声音，方洁默默地把剩的几个没有说的字吞了回去。

这话，她是看着周清雅说的。

“恶人不该受到惩罚吗？”

“不能确定。你的事件比较复杂。”

方洁震惊地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才挤一句话：“你现在不是不敢……”

“可是在她刚才说的那况，确实是好事。”

人都不会相信吧？我只是不想多费解释。”

“周清雅”若有所思地了，只说了句：“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