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洁瞥了一墙上的钟，语气愈发不耐：“明天再说。”

周清雅像是没有听方洁已经不耐烦一般，自顾自地说：“，你这样天天熬夜太辛苦了，还是培养一个助手比较好。刚好我有这方面的能力，我们这么般，你不考虑一培养我吗？”

般……

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方洁狐疑地看着周清雅，周清雅也一脸无辜地看着方洁。

“可你明天还要上学。”

“没事，我年轻，好，熬几天夜不碍事。”

看着时针和分针渐渐向“9”靠拢，方洁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行啊，那你今天就在这里看着我工作。只要你别被客人吓跑就行。”

“我……我才不会怕！”

周清雅嘴地说着，又了楼，坐到方洁边的一个小沙发上。

古董钟又准时地响了起来，周清雅被这声音吓得浑一颤。

方洁好心提醒：“趁着现在还没有客人，你回房间还来得及。”

“不用！”周清雅咬着牙说。

她怀里抱着沙发靠垫，绷着，微微颤抖。

方洁摇了摇，不再说什么。

前半个小时一直没有客人上门，方洁和周清雅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闲聊。

突然，方洁不说话了。

周清雅也默契地住了。

几秒钟后，一个伸得老，脑袋歪歪斜斜搭在肩膀上的客人飘了来。

周清雅捂住嘴，把几乎要脱而的尖叫堵了回去。

她用力攥住方洁的衣角，的颤抖瞬间也传递给了方洁。

校园疑云（一）

“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先上去。”

方洁轻轻拍了拍周清雅的手。

“我……我……我认识他……”

“什么？”方洁转诧异地看着周清雅，“你说你认识它？”

“我之前……之前和你说……说过的，他……他就是我的一个同学。他真的死了！那不是我的错觉！”

方洁的面变得凝重起来。

此时客人已经飘到了电脑桌前，方洁正要说自己的台词……

“周清雅！你怎么在这！”

一个欣喜的声音响起。

客人将缩了回去，把脑袋扶正。

方洁有郁闷，这些客人明明可以恢复正常的样，为什么非得用死时的样来见她？故意吓人吗？

周清雅正缩在方洁后，试图不让客人看到她，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她伸脑袋，勉对着客人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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