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闭嘴。”夏油杰扭，冷冷地看着“五条悟”，“不要再用悟的脸和声音在我边聒噪了。”

夏油杰一脸厌恶地说：“说再多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你本不是五条悟。啊，假如你愿意现在就去死的话，那我就试着原谅你一次。”

“好了，不要再说了。”夏油杰背对五条悟，迈开步往前走，“说再多，都是没有意义的。”

夏油杰用目光温柔地描画着五条悟那张熟悉的脸，片刻后，狭的双眸又看向镜面之，说：“我看到夜蛾老师成为校之后，又一路升，最后在总监任职；我看到大家在他的影响之……让咒术界，发生了许多变化。”

“哈？”五条悟伸手来摸夏油杰的，“让老检查一，你的脑袋是坏掉了吗？”

“为什么？”五条悟在夏油杰面前蹲，好奇地看着他，蓝的右倒映着夏油杰沉静的面孔，“你看到了什么，为什么无法相信？”

夏油杰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像从前那样发表一些正论，而是说：“或许吧。”

“可是，那不就是你一直期盼的、正义的未来吗？”五条悟有不耐烦，“你为什么不相信它？”

“哈，哈哈哈……”“五条悟”大笑起来，用那只唯一的蓝盯着夏油杰，“那你直接把我杀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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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变化……”五条悟挠挠脑袋，一副听不懂的样，“啊，是指那群烂橘都死了吗？”

“你要去哪里？”五条悟也站起来，站在夏油杰对面，“对了，你的咒灵放去了吗？有没有那家伙的线索？喂，杰！你要去哪里？”

“五条悟”一愣：“你在说什么啊，杰？”

油杰摇摇，没什么神的样。过了几秒钟，才说：“或许，是因为我无法真的相信它们吧。”

夏油杰不动声地避开五条悟的手，站了起来。

“没那个必要，反正就算杀了这个你，真正的你也不会死掉的吧？”夏油杰神复杂地看着“五条悟”的脸，说，“想找死的话，就恢复你本来的样，那我可以考虑满足你的变态望，把你狠狠地揍到镜里去！”

“杰，你今天好奇怪啊。”五条悟大步追了上来，“对了，你还看到什么了？‘未来’的老在什么，你没有看一看吗？”

“五条悟”神一怔，恶劣地笑起来：“我明白了，哈哈哈哈……你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好稽啊，咒灵使，你避开了那些‘可能’，但最后却还是看到了‘五条悟’，所以才这么生气吧？哈哈哈哈……”

夏油杰用叹息一样的语气，轻飘飘地说：“因为，那都是没有意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