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有个很大粥缸，粥缸上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一个死掉的竹叶青。”】

“噗——”

狗哥坐在板车上着手上的蒲公英。

雨势越来越大，纤细的卖粥女推着板车绕过躺在大街上的江湖人：

手段，但最厉害的莫过于在死人上布毒，死在瘟煞鬼手上的人纵是化成尸也是剧毒，稍稍碰就会丧命。瘟煞鬼晚年用毒的手段更是登峰造极，世间万皆可为他传毒，你说这么一个人他可不可怕？”

浑浊的天空仿佛被雷电劈开。

安小六说：“我也不知，大概还要走几天，到了茶馆客栈之类的地方，咱们问一。”

豆大的雨珠从天而降，细细密密地砸在地上，安小六疑惑不解地望着地上的竹叶青：

晌午。

不过竹叶青没有来粥，他来的是血，其他人来的也是血。

她收起手上的火折，没人知这火折何时燃又是何时熄灭。

“哦？”

“姊姊，还有多久到金陵呀。”

……

【“一个死掉的柳枯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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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不过她并没有停来休息，因为前方有白的炊烟，有炊烟就意味着有人家，他们可以在那里找到歇脚的地方，补充和粮。

——读书好难，我不想识字了。

这样的声音安小六听过很多次，每回粥摊上有人讲笑话，旁边那个人都会粥来。

荒郊野岭。

【“一个死掉的单亦飞。”】

画像上的女人并不好看，甚至称得上五官狰狞，但在狗哥中她就是世上最好看的女人。

虽然狗哥一心找妈妈，但在男孩的心中那个小小的院也是他的家。

连日赶路，安小六这会儿也有些累了。

他在那个家里学武，在那个家里识字，还在院里布陷阱去抓麻雀。

狗哥完了一株蒲公英，扭看向推板车的：

离家的觉不好受，男孩心失落了很久，安小六布置了二十张抄写才勉缓解小少年低落的心。

“你什么都知为什么还这么多话？”

【补完

天边落几闪电，“轰隆隆”的雷声阵阵。

五日前，安小六带着狗哥离开凤城。

“你话太多了。”

安小六说：“是很可怕，不过我想提醒你一件事。”

走了大约一刻钟，安小六终于看到了炊烟升起的地方，那是一间建在半山腰的客栈，客栈向前走还能看到村庄。

炙的光晃的睛生疼。

“好喝的甜粥，一文钱一碗的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