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说你是个alpha啊。”

秋低冷地一笑，再仰脸面带讥诮地探看向景天的后颈。

这个相当侵略且不礼貌的行动，让他发麻地倒退几步。

考虑到她是白翌的熟人，景天暂且忍怒气，但眉难免压低防备，这使他看起来很像只随时发的雄狮。

“呦。看你这模样，倒也没说假话，不过确实残疾——”

“你要说什么。”

景天嘴打断了秋絮的话，他知自己虽不显声，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我就是好奇，你哪儿值得小白那么喜。”秋没有半客气的意思，反倒嗤地笑：

“你真会发光？”

“……”景天噎了一，呢喃得略显抱怨：“他怎么什么都说。”

秋絮上前半步，扬起铺着妆的脸，她把烟吐到景天脸上，接着丢两个字：

“了？”

“什……”

“我问你们了没有。”

景天忍不适，再退半步，嘴角微颤，是没憋声。

“那就是了。”秋拍拍景天僵的肩膀，舒气：“你了解他吗。”

“或许。”

他再：“我是真心的。”

秋微微，弹掉烟灰：“真心这句话有嘴谁都会讲，没用。白翌是个什么样的小孩儿我最知，看着没心没肺，成日嘻嘻哈哈，可他藏着那儿辛苦跟谁都不说。”

景天默然。

“九年前，他刚行的时候。”秋把烟扔到地上碾灭，语气寡然：

“父母不在边，小姑作为监护人又懒得他，模特公司挨家投来橄榄枝，她只选了价最的jc公司签，这一纸合约——差把他给卖了。”

拍卖会

景天搓着手上的茧，面上没动声，只想到之前白翌被网暴时升到搜的那两条话题。

未成年大尺度写真，包养传闻。

“我去外包，看见那帮老男人哄他脱衣服，拍写真。小白那时候才十四五岁，他懂什么啊，等最后察觉不对也不敢反抗，几百万的违约金对他来说就是天价，他躲在化妆间哭，我气不过，直接拽了他就跑。”

景天一窒。

“你以为他现在轻轻松松月过万，可当初为了偿我替他还的违约金日夜颠倒，什么小差龙都接的时候，就靠他这oga的小板遭了多少人诽议，蒙骗，压力，不怀好意的揣测，言，这条路他怎么走过来的，我可全看在里。”

秋张名片，他仔的袋里，：

“白翌就跟我亲弟一样，我不在意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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