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这么好说话，孟揭的随你，基本上就等同于愿意了。

睡到傍晚六。

-孟揭：【随你。】

至此，一连串的组合拳打来，晏在舒才觉得孟揭事前和事后服务都得蛮好，懂得适度消失，避免亲密……亲密……他这叫什么行为，总之知要走人，就能避免初次接后的尴尬局面。

【以后……】

孟揭回得很快：【失过多，需要补充电解质。】

至于事中，那还有待考量。

搜完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透了。

浴巾叠得跟豆腐块一样，放在置架上，洗手台上歪倒的瓶瓶罐罐全扶好了，以一很诡异的低顺序排列，浴缸里的也放净了，那些浴球留的蓝蓝紫紫的痕迹全消失不见，天老爷，连淋浴房玻璃门的渍都刮净了，看起来一尘不染。

开门的时候是好了好好清洗一遍的准备的，她知昨晚连带今天凌晨，他俩把浴室折腾成了什么样儿，但一开门，里净净。

“赶起吧祖宗，唐甘在公司呢，让我接你俩去付玉酒店，我刚把方歧带上，这小看见路边爆爆米的就走不动，等他买好我们就过去了。”

脆拉开浴室门，准备洗个澡楼。

所以后来是孟揭抱着她去浴室。

“好。”

晏在舒睁不开，她把被卷一卷，闷在被窝里嗯了一声。

嗯，还是不要过多用验，以免对方骄矜自喜而跟她蹬鼻上脸。

汤勺“嗑哒”地碰到碗边，这人怎么能那么烦？她看着那碗，看着手机，终于还是忍他一手，打字：【昨晚很好……】

这个人……

对晏在舒来说，明明没有什么，多是官上的刺激，绪上的波动，和被孟揭完全调动起来的荷尔蒙，这三者串通一气，组成的浪拍得晏在舒站不住。

晏在舒转个，双叠着，手指骨搭在，想了想：【你愿意把我们现阶段的关系作个改变吗？】

餐桌上有寿司，有厚烧，蒸锅里温着一盅汤，掀开看，是山药泥羊肚菌汤。

这么想着，迅速洗完了澡，化个淡妆，又换了件简单的白背心和腰仔，遮住小和膝盖磕来的淤青，最后披件针织衫在肩膀上，清清地楼。

最后一次没开灯，淋浴打开的同时，浴室里雾弥漫，一只手掌“啪”地在了痕斑驳的窗上。

很有分寸，很符合他们现阶段的关系。

删掉。

浴室灯两度亮起，两度暗。

“跟业报一车牌啊。”

晏在舒醒的时候，是先听到手机震动，她翻过，摸索到手机，闭着接起：“嗯？”

删掉。

【我喜……】

睡过去前那糟糟的景象都不存在了。

“……”煜把车停在路边，问，“你不会还没起吧？”

挂掉电话，晏在舒眯缓了会儿，起来拉开窗帘。

孟揭平时没事兼职过家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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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掉。

晏在舒慢悠悠地喝着汤，给孟揭发去条消息：【汤有咸。】

晏在舒刷牙时，翻着手机搜了一页“纵过度的危害”、“避尺寸选择”、“事后接吻时间过是病吗”、“前戏持续多久”，“的吻痕多久会消”，“后腰的吻痕消得快还是的吻痕消得快”，诸如此类的。

站着，手掌扶玻璃窗上，孟揭从后抱她，她颈窝里埋着他的息，半句话都说不来，只能透过微晃的窗帘看到天边浮起鱼肚白，又沉沉地压了层云，云里开始起闪电，一颗颗的雨滴当砸落，轰鸣而来的暴雨，把天地都涂了。

纸团被拾掇得一个不剩，移位的桌椅被摆正，推坏的夜灯重新组装好了，床还有一杯，衣服也从烘机里取来叠好，就放在衣帽间里，除了皱的床单被罩，看不什么痕迹。

抱着，走两步，就忍不住停来亲一她额，好像从前吵的那些架，怼的那些话都不存在了，只记得她闭打颤时可的样。

雷雨之后，天被洗净了，院里绿汪汪的，枝叶上边还着，正是夕西的时候，那日光一照，就折千片万片的亮光来，晏在舒站在小台外边，缓了会儿神，再去时才看到房间里格外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