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不允许携带超过十公斤的个人品，因为当时生活设施没现在完善，那屋都是小小一间，我就把冬衣全丢了，只留我人的演碟，还有我女儿画的连环画。”

“都很重哦。”摄影师说。

“是很重。”

“西北也很冷啊。”

“哦，不会，”晏凭修笑起来，“我觉得够了，够。”

“项目中心是封闭式理的，我听说，就是听说，有规定讲，科研人员可以指定一名家属研究中心的家属院，只是也要签署保密协议，受到同等级别的封闭理。所以，其实是有名额的，您也可以指定家属来的是吗？”

“不，不，我的人，她唱歌特别好听，真的，有人音能成诗，我人就是这样的，她很有魅力，”晏凭修讲起妻显得很温柔，尾延细细的纹路，“这样的人不该囿于某一，她要在舞台上，那里是她的系，有她需要的营养，她会在上面盛不衰。而我的女儿。”

“讲实在话，我不知她现在什么样，她小时候是特别可，像那个飞天小女警一样，”他比划了一两团鬏的样，“天天讲我听不懂的可话，涂我看不懂的可画，没有人不她的。”

“……研究中心应该有定期传输您家人发来的视频容哦。”

晏凭修定了一，说：“不一样的啦，对科研而言，数据传输是好手段，但从上讲，视频其实无法对我构想我女儿大的模样起到正面作用，当分开的时间足够的时候，人会对数据类的东西产生怀疑，产生不真切，所以两年前，我就停掉视频接收了，那些视频我会留着，等到次见面，再翻来看。”

“没有想到这一层，那真是……有残忍。”

“也不会啦，”晏凭修笑，“女大十八变，大家以前都讲女儿像我，我只好每天多五分钟照镜，去模拟五官的转变，结果，有一次被人撞见，大家又说，哦！那个搞理的晏凭修特别自恋！天天都要照镜！”

摄影师也笑：“所以其实是您不愿意送她们来的。会觉得可惜吗？就如同您所说，妻女是您的神支，会不会因为一家人相时间太短，而到遗憾呢？”

“不会，时间不在于短，是在于厚度，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非常值得怀念，我时常想起那些时刻，仍然有饱满的绪，因此不觉遗憾。”

哇，摄影师真的有动到，再开时，哽咽得讲不话。

晏凭修接着说：“刚刚那段剪去就好了，其实我实话跟你讲，恨不得现在就翘班回家去。”

“……”

两分钟的沉默后，摄影师重新调整画面：“那达五年的时间里，您都见不到妻女，那您是怎么调节负面绪的呢？”

这回到晏凭修沉默，片刻后，他着歉意说：“你的问题，我没有资格答的。”

摄影师表示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