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有你与竹清就够了，过几日等哀家好些了，再让她们两个来给哀家请安。”

“是。”淑贵妃说。

夜，太后却睡不着，翻了一个，在矮榻上值夜的竹清听见了动静，起问：“太后可是睡不着？白日里走了觉，这会神？”

撩开帘，竹清扶起了眉清目明的太后，“明日咱们起来走一走，可不敢睡那麽多了。”

“嗯。”太后，由问：“竹清，你觉得淑贵妃如何？贤妃与良妃又如何？”

听见这个问题，竹清第一个反应就是：太后这般问，可是与皇后之位有关？

陛虽然说过不再立皇后，但若是太后属意某位后妃，加之时间改变了陛的想法，保不齐这中之主的位置就有着落了。因着不确定太后的意思，竹清只能斟酌小心地回答，“淑贵妃娘娘颇为孝顺，太后您病的这几日，她都在病榻前伺候，又敲打了后妃，不许她们来惊扰您。况且，淑贵妃娘娘年前才没了一个皇，自个也是伤心着呢。婢听闻她也是日日喝药，惊惧忧心。”

论理论，淑贵妃已经的很好了。

“继续说。”太后表看不喜怒哀乐，很是平淡。

“贤妃娘娘是第一批的妃嫔，伺候陛多年，又有宣和公主。良妃娘娘有诞育之功……”但是说起来，贤妃与良妃都比不得淑贵妃。

“贤妃与良妃着后，倒也没有差错。”太后说，“能力不错，不过不行，一个傲非常，一个溺孩。”

“算了，歇息罢。”听竹清说了这样多，她也困了。

直到正月底，寿仁都不见辛辣，竹清跟着太后一起吃清淡的饭菜，觉都寡淡了。

“竹清姑姑。”有人敲了敲门，听声音，是三等女书画，竹清开了门，“外面风雪大，来再说。”

“欸。”书画视线落在室的陈设上，不自觉便带了一抹艳羡，她住着的是六人间，可不能这般宽敞舒适。早上起床，不是你挤我就是我踢你，连铜镜都抢不到。

“你来有事？”竹清虽然脸上带笑，不过书画却不敢无礼，竹清姑姑乃是见过大世面的老人，又与太后分不一般，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回竹清姑姑的话，我自个了辣的猪脯，还有不辣的，想着姑姑淡，有这些小闲暇时也能嚼一嚼。”

无事献殷勤，虽然边的女一贯都会孝敬她，但也很少用这些吃，毕竟吃难。

“放着罢，我等与儿尝尝。”竹清说，这般一试探，书画神就不自然了，她来是特意挑儿不在的时候，倘若让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