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说这个了，您快看看信儿，是竹清姑姑给您寄的。”青禾拍了拍脸，转移话题。

“安静安静。”护院敲了锣鼓，议论声逐渐消失，百姓们神各异，睛直勾勾地盯着即将说话的竹清。

“我知大家在想甚麽，觉得晖桐书院是骗人的。”竹清一句话戳中了他们的心思，于是现场更加静了，“但是，如果我是骗人的，为何要请林县令还有这些豪绅来呢？难不成这里站着的所有人，都是骗你们的？退一步说，骗人总不至于骗一整个大县的人罢？若果真如此，你们只凑堆儿去知州面前告我们，去京城击鼓鸣冤。”

陆霜玉，“给我罢，还有，你往后无事就不要往我这里来，教人看见了，欺负你。”

如今的尚局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名利场。

竹清每说一个词，林县令就忍不住笑了笑，不错，就该这样，这般慢慢改变，到日后，为了孩可以上学，喜撒泼打、横行霸的人就会收敛，民风淳朴，这又是政绩一件。

“我想竹清姑姑了。”青禾说，从前竹清姑姑在时，她们是多麽快乐，也没有这些烦心事。

“如此，你们回去与家人好生商量，家里辈皆同意小辈读书的，只报名。不过我丑话说在前，有那等陋习严重者，开闭说小娘是赔钱货、不值钱的，一律不要。再有那父母亲人平日里横行霸的，也不要……九月中我们开始到村里。”

“好。”青禾也不刨问底。她们刚说完没多久，便有人往这边来，靠近门住的嬷嬷赶忙献殷勤，把领的女迎来。

青禾摇摇，“姑姑您离开了之后，司仪就带了两个人去当女官，照尚局制定的规章制度，得考试之后才可以。可是司仪说不当事，她们只是来辅助她的，后面当着当着，那两个人就作了一个小官，成了真正的女官。姑姑，您说她这样，尚也不阻止，以后人人都效仿，尚局还是尚局麽？”

林县令，竹清真要骗人，大可不必兴师动众，悄悄默默在角落开了书院即可。

百姓们一时间也觉得她说得有理，只是来的都是家中的老婆老爹，再就是不能主的娘，对于要不要信这番话，还得回去与家人商议。

“不要，我蒙姑姑照顾，不能背信弃义的人。”小女说。陆霜玉叹气，欣地看着她，这小女是尚局的女官，在司仪司当教导女，在她当司仪的时候，她就一直跟着她学东西。

“我先告诉你们，今日书院建成，开始招生，我们会安排人挨个村去宣传我们的招生简章，对于一些上有争议的孩，你们也大可以私底联系我们，说给我们听……”竹清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但她明白这些百姓心里仍旧有顾虑。

陆霜玉面凝重，没想到尚局里面的况已经变坏了，很明显丁香这个尚压不住司仪，司仪是皇后娘娘的妈妈，三个月前才，论在椒房殿的地位，肯定比丁香。

“我讲完了，面有请林县令。”竹清说，不同于竹清的务实快速，林县令讲话多多少少带了官腔，这也那也一大堆，听得人昏昏睡。倒是边的百姓们神十足，这可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县令大人，大官！

认字会算数，来也能作个账房，这已经是乡人最面的路了。

“青禾，你们这些天怎麽样了？可好不好。”陆霜玉拉了青禾坐，“司仪待你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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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甚麽？”青禾询问，陆霜玉却没有回答，只跟她说：“你回去后别跟任何人提起竹清给我寄过信，还有，暂且伏低小，谨慎些，别被换了。”

陆霜玉曾经很看好她，但可惜的是，新上任的司仪，是从椒房殿来的嬷嬷。

“霜玉姑姑可在？”儿问，她与霜玉姑姑也是很熟络，“太后娘娘有请。”

陆霜玉打开信件，半响，发自心地笑了，“你竹清姑姑有好事提携我。”

中，有一个小女跑了安静的厢房中，“姑姑，有您的信儿。”

好不容易林县令终于讲完了，竹清就带了几句给晖桐书院捐钱的豪绅地主，百姓们稀稀拉拉鼓掌，散了。

陆霜玉心已然隐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