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棘手的，所以她才想要了解沈二哥儿。

哪怕他真真是个好的，多知一些也没有坏的。

“娘若是想知，尽吩咐了人去查一查，那沈二哥儿不是同您说了，他平日里就是去碧海书院上学，了课，就与几个要好的同窗去诗船上游玩一番，也就这两个主要的地儿，想要打听也是容易。”竹清说，宜州的才青年们不喜骑，只喜组上几个诗会比一比才学，都有固定的地方。

故而，倒也好问询。

“这事儿旁人我信不过，竹清，劳烦你与我的妈妈一起去探听探听，他的格、喜好甚的我都想知，他今日如此贴，我也不想自个落后了。”姜九娘想了想，又说：“对了，还有一个，他是在宜州地界考的举人，想必这儿的书肆会有收录他文章的书籍卖，你们也一并买了回来，我好生瞧瞧。”

“娘放心。”竹清说，随后她与妈妈凑到一起，商量如何，那妈妈问她，“竹清姑娘，不知我可不可以带上我的孙女，她也是在娘院里丫鬟的，正好我带她走走。”

知妈妈想要她的孙女得一份功劳，竹清与姜九娘院里的人都不熟，不去阻拦，只说，“妈妈老，自是有自个的理，您说的就成。”

妈妈听得心里熨帖，瞧瞧这竹清姑娘说话的技巧，她那个孙女与她一般大，可是还是一团稚气，也不知甚时候能大？

她们府的时候恰好，今日在宜州最大的书肆里有一场诗会，跟来的小厮恭维似的说：“还是竹清姑娘料事如神，知今日有诗会，沈二哥儿在那边呢！”

沈二哥儿容貌好，他边几个也不遑多让，一众的公哥儿聚在一起，轻而易举地就教人看见了。

竹清藏在人群中，眯着睛看那个顾四与人辩论，他好似不太擅法律条文相关的策论，对去了两个之后，便败北。

顾四不服气，右手手中的折扇敲了敲左手掌心，大喊一声，“沈二，你来！”

今日穿了一袭红衫的沈二哥儿起，他风华月貌，将那一环佩香都压得黯然失，方才胜了顾四的人瞧见他，一脸的忌惮。

“又是沈二哥儿，我看过他作的文章，真真儿是好。”旁边一个胡白的老者说，听见他的自言自语，竹清挪到他隔，笑得像个不喑世事的儿，问他，“伯伯，这个哥儿很厉害麽？我一回来宜州，都没有听过他们。你且与我说上一说，我家去了好与姊妹们说嘴。”

“哟，他可是有名得，从小名师教导不说，偏偏自个天资聪颖，尚未及冠便中举，而且是解元。前的解元与他比起来，都逊不少……”老者絮絮叨叨了一堆，就听见小娘又问他，“那像今日的诗会多麽？这些公常常这般辩论？”

“怎的不多？且不说宜州文风盛行，单说这些才们谁也不服谁，所以诗会是隔几日便有的。像沈二哥儿顾四哥儿，除了去学院，便是在书肆或者诗船上唱令对诗，好不快活。”

老者说了一堆，竹清耐心地听着，自个想要的信息，随后看向台上力战群英的沈二哥儿，对他已然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这场诗会最后是沈二哥儿赢了，那一众少年郎呼，单纯地为沈二哥儿的文采而兴。

妈妈问竹清，“他们去酒楼用午膳了，咱们现在怎么办？”别看她年纪大且是姜九娘的妈妈，但是今日来，她都是听竹清的。

一来竹清机灵多，二来，她到底是雍王妃边的大丫鬟。

“与我来。”竹清说。

如此忙活了一日，在姜九娘等得心急的时候，竹清她们回来了，先把沈二哥儿的文章诗词都给姜九娘，随后才仔仔细细说了沈二哥儿。

“既然是这样，他倒也是表里如一。”姜九娘一边看着沈二哥儿的文章，一边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