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上能有什么东西拿来作为跟他换的筹码呢？

皇后小归小，也确实毫无风可言，但她上的每一都很完，完到连脚背的弧线都那般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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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娩白的脚，踩在偏暗的地砖上，显得那抹白添了一丝柔。

反倒是姜娩的，生涩，引了周弼的注意。

他握着她的脚腕时，掌心散发的温度依旧是冷的。

他的语气很不妙。

在里伺候久了，有一件事是他们心知肚明的，那就是绝对不要惹皇上生气。

这是周弼玩了那么多女人都没见过的。

她垂，见裴相和动作细致地替她除去另一只脚的足衣。

张有德躬着守在殿门，心这皇后是个不识趣的。

姜娩一只脚光着，地砖的冷，让她更加清醒地知现在在怎样的境地。

裴相和得了周弼的话，自然应是，他退开，蹲在姜娩面前，大掌抓住她一手便能握住的细白脚腕，目不斜视地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鞋脱。

他是权倾朝野的掌印兼东厂提督。

周弼想，年纪小没关系，不懂风月也没关系，这都可以慢慢调教。

姜娩被他抓着，不能动弹。

在男女一事上，周弼向来没耐心，且秉持着一贯自己到了就行的原则。

他的指腹过她的脚趾，惹来她的瑟缩。

她的底除了对周弼的畏惧之外，隐隐浮现不得不屈服在权的泪意。

周弼的嘴角重新挂上笑意。

他冰冷的指，扯住她的足衣，轻轻往一拽，仅裴相和掌大的脚便了来。

女纯白的足衣，被裴相和随手丢弃在池边。

但姜娩也清楚，天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裴相和的帮助，必定要付与之相的代价。

周围守着的人一抖。

但小皇后嘛……得实在是好，让周弼都不得不叹一句这回群臣非常有光，给他选了这么一个宝贝儿来。

他一定有办法帮她。

裴相和抬，与她对视。

舒妃

这回端王带了几个生面孔，相貌一，段妖娆，也会讨人心，但就是太会了，让他觉得缺了什么。

脆弱，纤细，仿佛一折就断。

周弼瞧着，暴躁的心为之好转。

因为惹怒皇上的后果，是要拿命偿的。

她也不知怎么了，竟然觉得或许可以尝试着求助前的人。

姜娩心一促。

上对姜娩忍耐，便：“裴掌印，既然皇后不想除了鞋袜，就由你代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