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梗了一：“……无论她什么态度，都与我无关。并不是在抱怨。”

电话虫那端传来大的笑声，他莫名有些不耐烦。

窗外哗啦一阵声，视线扫过去，那女拎着一条海鱼双放光，一眨又变成了躯硕大的怪羽蛇，狰狞可怖的大嘴一张，将海鱼整条吞肚里。

那血盆大里满了有常人手臂大小的尖牙，仿佛合上嘴也无法将那恐怖的牙齿完全收起。但这怪的一尖牙并没有引起他的任何反，反倒是，让他有些恍惚。

卡塔库栗意识的目光飘向房间的镜，他看着镜面中的自己，手指摸上围巾，缓缓拉——

他的嘴，是不是也是那个样……？

“……喂，有听到吗？你怎么不说话了？”

电话虫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略有些慌张的手从围巾上拿，垂至一侧，拇指和指不由自主地搓了搓。

“抱歉，你说什么？”

康珀特叹气：“传达任务的时候要好好听啊。”

“……是。”

窗外的羽蛇不在船舷边呆着了，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半条悠闲的尾尖，有一没一地拍着甲板。想来是已经填饱了肚，摊在甲板上慢慢消化了。

卡塔库栗终于收回了目光。

“妈妈有什么任务要代吗？”

“……”

“那条海好奇怪～船不想走～”

“必须这么走，否则我们的速度是追不上甜品船的。”

“船不想听你的～”

秦山脑门蹦一青。

卡塔库栗皱眉：“哪条海？”

秦山指着海图给他看。

他一愣，猜忌的神落在她上，而秦山却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这条海汹涌且气象多变，危险度极，一般的航海士都不会选择走这条路，况且……

“这和我们预定好的航线偏离太远了，你必须给一个合理的理由。”

雨落在甲板上，发有节奏的声响，秦山一手拍着海图，任凭雨打额发：“没有什么理由，风是这样告诉我的。”

没有丝毫的犹豫，「土龙」的利刃已经直她的咽：“你说过你并非航海士，现在却又想随意更改航线，是在耍我吗？！”

她神自若，脸上挂着松快的笑：“我没有对你说过任何一句谎言。你看，雨了，我只是突然听到了穿过雨帘的风声，它告诉我，走这条路可助我们一臂之力。”

「土龙」刺破了她脖颈的肌肤，一如她与他初见那样。雨顺着她的来，打散了脖上的血迹，一路向，洇在她的上衣，染上一片淡淡的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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