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时候看到垃圾桶扔着几个泡面桶，他端宵夜来，遥远照常吃了，回房去睡觉。

翌日早上谭睿康去办离婚手续，刚门遥远就又把门给锁上了，谭睿康回家的时候不来了。

“小远。”谭睿康低声气地敲门，说：“开门。”

遥远没理他，谭睿康说：“小远，哥你，开门。”

遥远去开了门。

谭睿康看着遥远，遥远躺在沙发上发呆。

“你在想什么。”谭睿康说。

遥远没理他，谭睿康去收拾房，找到橱柜上的新钥匙，试了试，是新锁的，他自己拿了一把拴好，去买菜给遥远饭。

遥远摆了四双筷，谭睿康微微蹙眉，说：“摆这个给谁吃。”

“我爸妈啊。”遥远说。

遥远每天都躺着不说话，谭睿康就像很久以前那样，赵国刚离开家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光陪着他。

有一天，谭睿康起来的时候发现遥远呆呆站在厨房里，他终于觉到不对劲了，过去摸他的，说：“小远？”

当天遥远还是躺在沙发上什么都不，谭睿康带了个人回来，说：“小远，有个朋友来看看你。”

遥远不认识那人，说：“你好。”

三人聊了一会，谭睿康送他楼去。

“你弟弟有抑郁症，还有轻微的癔症。”医生说：“不太明显，属于心理范畴，还没到要看病的时候。”

谭睿康听得微微息，医生安他：“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压力积聚过大，再在短期改变了所有境遇，外在表现与本人格时间错位，心里想的事，无法在现实中表达来，全压在心里不得宣，久而久之就会产生这况。有的人还会不自觉地大喊，大叫。需要有个人陪陪他，慢慢就会好起来，别张，不用接受治疗。”

谭睿康说：“需要多时间？”

医生说：“有效疏导，大约一两个月就能好，不要吵架，也别对他发火。一定要有人陪着，一直陪着，不要离开他，别嫌麻烦，主动和他说说话，能好起来。”

“人是社会动，如果期在孤独环境里，心理压力过大，就容易得这家居病，他目前只是觉得什么都没兴趣，不想活动，但没有自言自语，或者对着空气大喊大叫，就证明不太严重。”

谭睿康送走了那人，遥远还静静躺在沙发上。

谭睿康跪在沙发前，怔怔看他，遥远：“又怎么了？”

“小远。”谭睿康：“那天你去青岛，哥后来想想，要么咱们就这样过日吧……我离不开你，结果你回来说治好了……哥信了你，才放心去结婚的……”

“是我的错。”遥远：“我不该骗你的。”

谭睿康摇了摇，说：“是我的错，我的错……”

遥远摸了摸他的脸，说：“复查了么？”

“复查了。”谭睿康说：“正常。”

遥远了，抱着猫继续发呆。

谭睿康起去打扫房间，遥远的房间糟糟的，打扫完以后来，看到遥远拿着遥控，小孩一样坐在茶几和电视中间的地毯上，抱着两只猫看电视。

“在看什么？”谭睿康过去坐搂着遥远。

“小时候的生日。”遥远说：“上次搬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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