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卖不掉全拿回来就行了呗。”

说是这样说，遥远心里也觉得有玄，他摘山寨时装店里的一副平光镜，在眉前，文质彬彬地笑了笑，手指一推鼻梁上的镜架，说：“这样呢？”

谭睿康：“不错！靠谱！”

遥远端详谭睿康，实在觉得疼，太没气质。事实上遥远对这个社会还觉得很陌生，觉一夜间自己就要穿上西服去工作了，像那些大人一样。

“这样呢？”他拿了件小甲，让谭睿康穿上，扣扣上，束住腰和膛，不穿西服外，单穿个甲衬衣，领带收在里面，成熟男人的味就来了。

谭睿康笑：“你太厉害了，小远。”

遥远给谭睿康镜，又摘掉看效果，蹙眉：“严肃，别笑，你一笑就跟大猴一样。”

谭睿康在那乐个不停，遥远心神经病，也不知有什么好笑。

试过一去结账，又去买鞋，领带夹，打算以后就用这个形象了。

谭睿康开车，两人去东莞，在速上转了半天，对着地图走迷路很久才到。

当地有好几家LED厂商，这个市场才刚刚成型，于普通节能灯向LED化的过程，许多旧产品还未被淘汰，新技术隐藏在大市场中缺乏发掘与宣传——各品牌错综复杂，缺乏质量监与碑，许多厂商都在招批发商。遥远挨家去领产品单，就说是广州的采购，来听宣传，听厂家的营销人员夸自己的牌。

白天看厂家，午四就回来在招待所里碰，和谭睿康趴在各自床上，对比产品效果，两人的专业虽和照明集不大，但基本问题还是一看就懂，遥远分析了各个品牌的优劣，最后选了个不名的新厂，小功率LED节能灯，摒弃那些三十到五十价格区间的，只挑便宜的小灯着手。

这个厂是香港的老板投资的，规模不算大，只有四条线，但质量把关严，不容易问题，采用新技术，兼作欧洲地区的，有稳定销路，不容易倒闭。

小功率灯价格也不便宜，遥远心想起来以后说不定还要去抵押贷款，他们躺在宾馆的房间里，话题里全是关于灯的问题，说好的前途，说以后有钱了开什么车，买什么房。

遥远：“哥，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市场很有前景。”

谭睿康认真地看组装过程，答：“嗯。”

遥远说：“咱们只要把广州地区的起来了，以后可以去沙，去武汉，专选二级城市，再发展到县城里去，你想，整个中国有多少消费群呢，以后稳定一个地方，咱们就去别的地方开一个分公司……”

谭睿康笑：“嗯。”

遥远又：“一步一步来，你想，包退换啊，连厂家都愿意包退换，照明时间一万多个小时……只要打开几家，让他们同意推销这个灯，过一个月，咱们就可以拿着销量表去继续推销，这灯迟早会取代普通节能灯，占领整个中国市场的。以后说不定还可以……”

谭睿康：“嗯嗯。”

遥远对着广州的灯店所在地的地图，圈他们接来需要去跑的地方，并制定最优路线，给那些店的地址依次标上编号，从一到六百多，让谭睿康看，说：“你选一个吧，咱们分，每天去跑五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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