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

雨然垂手，保持着圆鳍的模样，手臂摆在侧微微翘着，神认真。

“我知。”

小钟漫不经心地应声。

这件事她的确早就知。雨然不是自来熟的格，熟人和陌生人面前完全两个样。漫画书事件以后，她一有空就来找小钟玩。肯定是喜她，才如此。

但是此此景，似曾相识。

不久以前，好像也有人像这样投喂她……

“怎么突然说这个？怪麻的。”小钟意识拢了拢衣袖。

雨然不答话，只是甜地笑。

小钟绕开她的神，警觉地左右顾盼。

“啊，果然。”雨然一惊一乍地突然声，又像讲相声抖包袱一样，气势十足地铺垫起来，“这个礼拜你没来，我就去问了钟老师，小钟为什么没有来。”

“他怎么说？”

“原话是‘有事吧’。我后来又问他，你知不知小钟什么时候会来，他说‘很难讲，看她什么时候想通’。”

“别听他讲，没那回事。”小钟摆“不兴趣”的冷淡面孔，继续问，“他还说什么？”

那天雨然和钟老师聊了不少关于小钟的事。雨然从很早以前就喜小钟了，觉得她很漂亮。但是小钟几乎不跟同学玩，班里就贞观跟她能说上两句话，也不是很亲密的样。来教室也是坐在后排靠窗的空座位，有时在看书，有时就望着窗外一直发呆。

大钟说，发呆大概是一人的神防御机制，类似于挂状态，“请勿打扰”。

是啊是啊，雨然不能更认同，所以她很久都没找到跟小钟朋友的机会。而她从来不会注意，班里有人在默默关注她。时不时也有隔班的男生想替他的好兄弟问问，她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参加社团，艺课选了什么项目，为什么平时遇不到她。

该说尽是同班同学，这些事她们也不甚了解？

像这样的男生却像青草似的，一茬一茬地冒，换个季节又全是新的。

这回连年级的人也跑过来。父母钱来，但无心学习的几个男生。穿着衬衫、阔中，银戒银链，活像闽粤那边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抱着个取了名字的篮球，好像叫“嘉明”什么的。他们想买小钟的照片，换着人来了不止一次。小钟不在，他们却以为我们藏起来了。

据说学校的“表白墙”就是他们开的。钟老师知这东西吗？不是真的一堵“墙”，而是大家可以匿名投稿、喊话的网络社账号。主要是表白寻人，也有失招领、活动信息之类，不完全是坏的东西。小钟上过表白墙，所以他们知她。

这群人最近还在来？

好像是前天来了，昨天没有，今天不知。

不来就算了。来了你跟我说，我去理。他们会吓到小钟的。大钟。

雨然又问：那我一直缠着小钟，会不会也吓到她？

大钟答：不一样。那些是不相的人，突然跑来，肯定莫名其妙。小钟发呆，可能是孤独惯了，心里想着“反正不会有人跟我玩”，脆就摆“谁也别来靠近”的样，但未必不期待有人理睬她。

要不次你趁她不注意，没有恶意地逗逗她？意料之外的状况至少会让她有一秒放防备，这时她接受你的友善也不会有过多的顾虑，破冰该容易些。如果她讲刻薄话呛声，跟你打闹，恰好说明她现在神很好。你愿意陪她玩，她会开心的。

记得直接告诉她，在这里你会惦记她。她心里有所牵挂，或许也不会动不动就不来学校了。

雨然觉得钟老师说得很有理，就全照了。

小钟应该动吗？他为她能安心回来上学，在看不见的地方或许还得更多。他上课也是这样，没有表面功夫，却有比表面功夫更巧细致的东西。小钟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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