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特里恩已经看了有一会了，他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形，只是全程观察着伊萨的恶行，神复杂。

伊萨动手时没有普通人的纠结与不安，特里恩猜想这应该不是他第一次杀人。

那个青年染血的双手自然垂落，脚边躺着一残缺的尸，全沐浴着金光。

特里恩的呼越来越沉重，他就那样一直盯着，直到伊萨如同死神般的面容缓缓转过来，直视他。

“特里恩阁，看够了吗。”

两人相距甚远，伊萨的声音轻微，甚至会被森林里的白噪音盖住，但特里恩的耳朵还是一字不漏地捕捉到了。

“看够了就帮我把尸理掉吧，不你是拿去卖钱也好还是提供给有特殊癖好的人群……”

伊萨缩的瞳孔因为不再对着太，正在一放大。他割一块尸上的布料，慢慢拭着手，朝雇佣兵走过去。

特里恩想，如果他还要继续跟自己动手，现在血就显得有些多余，雇佣兵着剑的手也不再绷，“喂，你背后是什么人，你帮谁事。”

伊萨没有回答他，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近。

特里恩暗暗骂了一声，他不久前得罪了前雇主，正愁没钱生计，也需要一个更大的保护伞。

似乎是看了他的窘迫，伊萨站定在他面前。

“阁至少得拿些诚意来。”

“……你想要我什么。”

“除尸外，替我摆平这家伙的家族关系，我不想看到他的任何一个亲属跑到王城来伸冤。”

“办完事，我要怎么找你？”

“不用找我，我会来找你的。”

银白的满月挂在王城之上，大得令人心惊。

伊萨在自己的卧房用油脂一遍遍地清洗着双手，直到闻不任何的血腥味。

艾娃没有召见他的日，他偶尔也会觉得孤独。

今天侍寝的是谁？她在听课时碰见的侍官？还是低阶的骑士？

他一边晾着淋淋的双手，一边盯着镜里的自己。

没一会，他的门被敲响了。

“伊萨，王女殿召你去侍寝……呃，和别人一起。”

“好，我梳洗后就去。”

他已经很习以为常。

艾娃还年轻，正是喜玩乐的年纪，她的床上会现两个男人是很正常的事。

通常这时候，伊萨就是那个需要掌控全局的人，他不仅要教会另一个男人如何取悦她的，还要在令她后，大度地看着别人和她媾。

有次一位没经验的骑士和她在床上缠绵时，他就在旁边看着，骑士当时以为伊萨只是站在一边侍，虽不习惯被盯着，但考虑到这是王女殿，便也克服了。

直到伊萨脱光衣服也爬上床加时，骑士彻底被她放的作风震惊了，大声骂着无耻之类毫无攻击的字，太过分的词他也不敢说。艾娃当时笑得枝颤，当着骑士的面转跟伊萨说：“他为骑士爬上我的床，竟然还说我无耻，哈哈哈哈！”

骑士羞愤死，可恨的是他还光着，本无从反驳。

伊萨只是吻着她的额，神迷离地回应，“他已经不起来了，殿……他没有用了，让我服侍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