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在裴今衍知晓那日的女是她时，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噩梦一般的夜晚，又席卷她的脑海之中。

撕裂一般的疼痛叫念窈的眸里都忍不住藏上了一丝畏惧。

当然疼的，怎么会不疼呢。

那夜的裴今衍力气大得惊人，更是听不得她说其他任何话。

她哭啼请求的声音几乎都要将咙得沙哑了。

只是如今在面前的男人面前，她竟然都说不。

淡淡将脸给撇开，不想直视着他那一双几乎会吃人的睛。

“还，还好吧。”

裴今衍阅人无数，自然是看来了念窈这是在说谎。

只是，如今距离那日已经过了数月，便是当初的难受，如今也早就好了。

可裴今衍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心疼，只开。

“一回，孤会”

只是，他还没有说完，便被瞪大睛了的念窈一捂住了嘴。

堵住他接来要说的话。

裴今衍一愣，突兀地笑了声。

几乎都震得念窈手心有些发麻。

念窈不敢抬说什么，可略带了哀求的目光却看着他。

裴今衍目光顿了顿，将她手拉。

“孤日后不会欺负你，放心。”

嗯，当然，在床榻上除外。

念窈看向他的神之中带了几分不确定，可如今裴今衍都这么说了。

念窈也不好质疑反驳他什么，只低来，静静地“嗯”了一声。

将那一夜的事坦白了，念窈仿佛卸了千斤的重担，整个人面容都松快了些许。

裴今衍想到了今日她来的目的。

“皇祖母不是给孤送来了一衣裳吗。”

念窈了。

“那便试试吧。”

裴今衍大开了双手，却一不眨地盯着念窈。

念窈一反应了过来。

裴今衍这是想着让她伺候他更衣！

这般亲近，瞬间将念窈方才的心理建设给打破了。

可裴今衍却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

“替孤更衣，孤便告诉你，今夜怎么平安度过。”

念窈看向他，睛一亮。

这个换，她倒是愿意极了。

她走到了裴今衍面前，伸手，先将他上的衣裳脱。

单薄的里衣几乎能看清他实的肌与线条，遒劲有力。

念窈不知晓想到了什么，整张脸蓦然通红。

她急忙将给埋了来，又将太后叫她送来的衣裳给裴今衍穿上。

毕竟是替他更衣，二人总会有贴得过近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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