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往上移，落在了她咬得裂开的。

“疼？”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似是在砾石上碾转过一般。

念窈如受惊的小鹿，急忙跪在地上，却不敢逃离那一双禁锢着她的手。

“，婢疼。”

男人手上稍用了些力，刺激得念窈角都渗了生理泪。

可一刻，裴今衍手收了起来。

他在上，眉目如画，轻睨着跪在他面前，弱如菟丝的女。

“疼，便是该。”

念窈脑海之中的弦“嗡”得一声断了。

她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方才那羞耻的想法在脑海之中洗净。

可一刻，念窈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如今尚在之上，方才太殿的举动是多么的逾矩，若是叫旁人看见了…

念窈方才还彻红的脸，如今在眨之间便褪去了血，变得青白一片。

她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步，想与裴今衍拉开距离。

只是，太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企图，上陡然散发极低的气压，压得念窈险些不过气来。

她只能这般跪在他跟前，一声不吭。

像是只待宰的羔羊，虔诚奉送上她最柔弱的脖颈。

裴今衍的目光垂，这才将心中暴戾的想法压。

他抬眸，里似乎还有想要说的话。

可却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皇侄？”

裴今衍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转过。

南王？

裴今衍不动声挥了衣袖，挡住了念窈大半个。

他侧冷声：“走吧。”

念窈一愣，仔细琢磨了裴今衍这两个字，才意识到他是放过了自己。

念窈急忙起了：“多，多谢殿。”

便埋着往与南王所站之地相反的走了。

她走得极快，似乎后有什么洪猛兽一般。

南王微微眯了。

隐约之际，他瞧见了一个纤弱无骨的背影，他阅女无数，只这一便知晓那人怕是玉骨香肌，好一个绝人。

南王里闪过一丝可惜。

可惜没有见到那人的正脸。

他的目光落在裴今衍上，眸中带有男人才看得懂的意味。

“众人皆，太殿清冷如山雪莲，没成想还是被人所诱。”南王笑了一声：“牡丹死，鬼也风。”

他走上前去想要拍裴今衍的肩：“皇侄儿这是艳福不浅呐。”

裴今衍侧躲过，他眸淡如，听着南王的话似乎没放心上。

可若是亲近的伺候他的侍从，必然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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