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也是用在你上。”牧忱恍然大悟，“那你，有什么品牌或者味上的喜好吗？”

奚听舟疑惑：“他是被我们吓到了？”

意识到牧忱又在耍嘴炮，奚听舟还想着反击，犹疑着该回答“喜螺旋纹的”还是“柚味的”。

“嗯，也是，又不是你用。”牧忱笃定地。

在楼漫无目的地瞎聊了一通，时间也晚了，奚听舟恋恋不舍，总觉得不够，希望能继续在隐秘的空间隐秘的事，满是期待地小声建议：“我们上去吧？”

许是青年的迟疑让牧忱良心发现，他拍了拍边人的肩膀，说：“好了，不逗你了，你又不懂。”牧忱一脸愉悦地看着他，小声凑过来在耳边说了句，“恋都没谈过的人。”

谭三明给牧忱安排的剧组司机过来，促说要发去机场了，两人终于依依惜别。上了楼，才突然记起先前给牧忱买的香和小礼品都忘了给人，只能留着次见面再给了。

“我也可以用的。”奚听舟懦懦地反驳。

奚听舟回忆男人就站在收银台前几秒就走了，也反应过来是买了什么，讷讷地“噢”了一声。

奚听舟总觉得以牧忱的恶趣味，想嘲笑的肯定不是没谈过恋，心里愤然腹诽，没谈过恋又不是没跟人上过床。

奚听舟偷偷地瞟了牧忱一，旁边的人问这话时淡定得像在问他可乐是喜百事可乐还是可可乐一样，小声说：“我都可以。”

天地良心，奚听舟只是想在房间能光明正大地摸摸亲亲，他真的没往那方面想。虽然承认牧忱说的是实话，但奚听舟还是很失落。偶尔他也很想任一把、放纵一把，但骨里的敬业还是自行把自己说服了。像是安对方，也像是安自己，奚听舟说：“还有一个月就拍完了。”

他为什么有这张照片

牧忱摇摇，满是可惜：“不了，你明天还要拍摄，我真上去了，今晚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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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牧忱清了清嗓说：“刚买了那个。”

可是结束了这次拍摄，以后呢？工作质决定了他会四奔波，份质又决定了两人不能光明正大，他又伤了起来。

牧忱突然问：“你平时喜用哪个牌？”

牧忱蓦地笑声来，奚听舟不解地看着他。

再等等，再稍微等等，就能结束这遥远的两地距离。

短暂地缓解了思念，剩的日过得没那么艰难。电影快杀青的时候，他上半年跟董豫拍的那戏密锣鼓地上了。其实奚听舟好奇的，现在董豫还在风火势上，选择这个时候上岂不是风作案？后来又想了，此刻毕竟只是负面新闻，还没涉及到违法犯罪，平台品方估计是担心再拖去这个剧都打漂，所以才悄悄地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