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又查看了一他的肚，然后皱眉不语。

郭二郎心惊胆战：“大夫，我这病……到底还能不能治？”

田大夫说了一大堆关于病的话，不过郭二郎实际没怎么听懂，他只听懂了一句，那就是这病很严重，得动手术。

郭二郎是听过手术这个词的，毕竟他还曾打算去悲田院，自然打听过。

他惊讶张开嘴：“手术？田大夫竟然能手术吗？不是只有太医们……才能？”

在一旁的田大夫的学生有些不屑的“嗤”了一声：“医术一，岂是私人所有？就如同读书认字一般，太医院还能禁止天杏林不能读书认字了不成？哪有这样的理？”

他见郭二郎似乎还有些犹豫，又补充：“我老师乃不世之天才，不过是小小的手术罢了，又有何难？你去外边打听打听，我老师可是已经成功过好几例了……”

田大夫端坐在上首，神冷淡，看上去倒是真的像个人模样。

郭二郎回到家纠结了几天，去看了另外几家医堂得到的都是不太好的消息，又盘算了一去安的费用估计能让自己这个好不容易富裕起来的小家直接一夜返贫。最终，他一咬牙，再一次找到了德致堂。

约好了三日后就动手术。

到了那天，他循着德致堂给的地址，到了雍州城郊外的一宅里。

田大夫已经等在了那儿，那放置着一张桌的房间看上去幽暗冰冷，让郭二郎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打了退堂鼓。

“大夫……要不咱再等等吧？”他着。

“等什么？”田大夫挑起眉：“郭二郎君，您不会是想要反悔吧？我可直接和您说，就您这病，要是今天回去了可就是老老实实等死了。手术嘛，总有个一搏的机会。”

他又自己曾经给谁谁过手术，都大获成功，言语中充满了诱惑之意：“回去等死和现在拼一把，您选吧。往桌上一躺，待我给你扎上几针，上什么痛苦都受不到了。等你醒了后，包你轻如燕，再也没有病痛烦恼！”

郭二郎被田大夫描绘的场景给引住了，最终还是乖乖在那张床上躺了来，在田大夫的针灸陷到了麻醉状态。

确认他听不到了之后，一旁的助手有些忐忑问：“师父，您确定可以吗？这可是需要开腹的……”

而且这人肚那么大，伤肯定小不了。

田大夫不以为然：“上次那人不也没死吗？而且不多几次，怎么能摸索真本事？大不了，这次要是糟了，咱们换个地方就是。”

他就不信以自己的天分会赶不上一个女！

躺在床上已经人事不知的郭二郎完全不知自己已经被当成了实验品，幸运的是，在田大夫手中冰冷的刀刚刚接到他的肤时，外面就响起了一片混，其中间杂着衙役的声音：

“给我拿！去后面搜——！”

……

“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人给人动过五次手术，但都很走运的没有现过问题。”大理寺的吏员向徐清麦讲述案，同时将案卷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