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可不可以用机械来代替这一步，但可惜现在还没有来。

趁着弹棉和摊绵絮的间歇，他让事拿了之前就好的夹棉的小棉袄过来。是很简单的一个甲款，可以穿在襕袍里面，新的棉袄又轻又。

李世民很兴趣地试穿了一，不过穿了片刻就觉得上燥起来，瞪大了睛：“的确是保！”

这样的一件小棉袄，竟然可以媲！

而且，棉比可易得多了！只要去，就可以获得这么保的东西……

“你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相反，这是关系到民生的大事！”李世民又不是庸主，迅速意识到了棉的价值，中闪过惊喜之。待他看到好的棉被之后，这份慨就更加重了。

或许刚刚周自衡所说这东西能颠覆一国经济格局并非夸张。

他甚至拉过周自衡的手，动极了：“周卿！你这是为大唐又立了天大的功劳啊！”

如果他能听到“大唐有你才真是了不起”的台词，恐怕会将写这句话的人引以为知己。

倒是在一旁的李承乾有些懵懂：“的确是保，但这样的东西难不是很多吗？”

就好像他边的人，一到冬天都穿各式，再不济也有丝絮填充的衣，有的甚至有从大雁和雉上来的绒，都非常的保。

李世民皱起了眉：“那你可知，那些并不富裕甚至有些贫苦的普通百姓一到冬天穿的是什么？”

李承乾颇为心虚的回忆了一几年前自己还在外生活时看到过的民间景象：“应该是穿麻衣？”

他也是聪慧之人，话说便知刚才是哪儿了问题，面红耳赤，低去：“是儿臣想当然了，未曾考虑周全，还请父皇责罚。”

李世民叹气：“你这孩与朕不同，从小便生活在了皇城，对民间的况还是陌生了些。承乾你记住，能载舟亦能覆舟，不要成为能说何不糜的君主！”

李承乾的汗都来了。

周自衡作为老师很乐意看到自己的学生得到这样的小小的教训，这足以让他从此印象刻。不过作为臣，他还是得打个圆场，接上了刚才的话题：“臣还在江南的时候，因为那边芦苇多，很多百姓是用芦苇絮来填充棉被和衣，再用茅草褥，不过芦苇絮太过轻飘，保效果并不好。”

李世民是见过百姓生活的，他回忆了一自己的早年生活，声音带着唏嘘；“我曾见过有百姓因为买不起厚衣，而用楮树起来衣裳，因为树够厚还可以挡风……”

底层的人，苦起来那是真的苦啊。

他拍了拍旁边已经好的小棉被，激动：“周卿，你说若是朕令让每家每都植棉，可否？”

这不就是后面朱元璋推来的植棉令吗？直接成就了松江一带的衣被天。

周自衡立刻：“陛圣明！棉的确值得如此推广！不过微臣觉得制的政令不免过于被动，不如再令，若是每植超过多少亩，便可免去相应的徭役或赋税，或许民众的积极会更。当然的亩数还得要再商榷。”

李世民笑听着，然后转对李承乾：“承乾可看到了？推行一项政令是需要有手段的，这才是考虑周全的法。你给朕上个帖来，写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