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衡立刻：“行，等今年成熟后我琢磨一。”

不就是甜一的酒吗？安排！

在举行完庆典、宴会等等之类的活动之后，日便又恢复到了原本的节奏当中。针对那些底层立功将士的表彰已经结束了，反倒是阶的将领们的封赏还没有到，想必是需要经过三省更周密的研究。

徐清麦自然不担心自己的功劳会被谁给昧，她的关注力还是放在了痘疫苗上。

在宴会结束后的早朝上，太医寺能够上朝的所有人便都就位了。

连孙思邈也都来了。

当年他在接受朝廷职位的时候，李世民特许他可以不用参加早朝。孙思邈平时也的确是不参加的，但这次却难得的换上了新袍，现在了太极殿上。以至于大小朝臣们看到后都有些惊讶。

不少人都立刻过来，想和这位老神仙攀攀，直到朝会正式开始这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而如魏徵、孙无忌、房玄龄等明的重臣们看到太医寺这个架势，立刻心中一动。

“辅机你看……？”房玄龄问孙无忌。

孙无忌皱眉，喃喃：“孙仙之前一直在皇庄里忙痘一事，莫非……”

痘的事也并没有那么保密，很多人都是知的。只是这个项目已经开展了大半年至今没什么音讯，很多人都忘记了而已。

孙无忌和房玄龄对望一，都看到了对方中的惊讶和欣喜。

果不其然，太医寺没有让他们失望。

在议完几项和突厥战争相关的事务后，太医寺卿巢明立刻站了来：“陛，臣有一喜事想要上奏。”

李世民这几日心极好：“噢？还有好事？卿尽快来！”

巢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在朝堂上这么张过，甚至比以往应对御史攻讦还要更加的张，能察觉到自己膛里的那颗心脏都在噗通噗通地。

“陛，”他整理了一自己的绪，“去岁，太医寺曾经提议研究以‘痘法’来预防痘疮，为此孙思邈孙与其徒弟刘神威，以及太医丞徐四娘三人成立了痘苗研制小组，于安城外的皇庄开展了实验。”

巢明抬起来，激动：“如今，孙等已经成功研制了‘痘苗’！只要人接了此痘苗，便可终不染痘疮！”

此言一，朝堂上顿时现了哗然声。

可以让人不染痘疮的痘苗？！

有的很震惊，有的欣喜非常，有的则是了明显不信的神。

“安静——！”孙无忌喝。

所有人立刻噤声。

孙无忌不满：“让巢寺卿说去！”

巢明连忙将孙思邈等人的痘试验和结果从到尾地讲述了一遍，孙思邈和徐清麦也都站了来，以便应对待会儿即将接踵而至的质询。

“确定可以预防痘疮？”最先发问的是魏徵，他中泛着微光，显然极为兴奋。

孙思邈呵呵笑：“确定可以。”

徐清麦在一旁补充：“我们了总共十组实验，有八百二十三人参与……”

在面听着的一些官员忍不住朝周自衡望去，心中暗，徐太医与周十三郎不愧是夫妻，这说话的风格都一模一样。

但用数据说话的确是可以说服人，她的数据一，几乎没人再质疑痘是不是真的有用了，大家的问题开始集中在一些小的细节上。

朝堂上开始洋溢着愉悦而兴奋的氛围，竟然不比昨日的宴会差。

这可是可以躲避瘟疫的神啊！

从古至今，没有一个朝代敢拍脯保证他们能让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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