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手术，最好的选择是去安。

不过这些她也不会傻到直接就当着义成的面全都说来，她要是恼羞成怒直接将自己狱甚至是砍一刀过来怎么办？只能先拖着了，能拖多久是多久，拖到唐军大破突厥。

她怜悯地看了坐在床上骨瘦如柴的符离一，只希望这孩命大，能拖到那一天的到来。

徐清麦婉拒了义成公主要为她接风的安排，言自己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义成倒也没为难她，亲自送她去了住所，安排了侍女后便匆匆回到了符离的院。

云中城的王并不大，此刻住的人也不多。

萧皇后亲切的对徐清麦：“云中王也就住了我和符离，现在你来了，总算是有人来陪我说说话了。”

尤其她还是从中原来的。

萧皇后的神有些惆怅，看向徐清麦的神更加慈和了。

徐清麦这才知，义成公主平日随劼利可汗住在他的牙帐，而杨政自有自己的府邸。草原人不拘束规矩，萧皇后在孙儿的府邸里住不惯，便还是住在云中王。

徐清麦对萧皇后的印象还蛮好的，微微笑：“皇后不嫌弃我吵闹的话。”

她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在安的时候，住在我隔的正是宋国公萧瑀，我们两家来往甚密。”

萧瑀经常来周宅蹭吃蹭喝，有的时候还带着他的好基友欧询。他与自己的这位皇后得如同一个模印来的，所以徐清麦在初看到萧皇后的时候就觉得她无比的熟。

“萧瑀啊……”萧皇后的神一恍惚了起来。

她低垂，待到再抬起来的时候中却已经有了薄薄的泪光：“八弟他可好？”

她有许多的弟弟，但她早早的，与其他的弟弟并不算亲厚。唯有这个八弟，因杨广极喜他，从他还是晋王时起就经常将他带在边，所以非同一般。

只是后来世事无常，八弟与陛反目，投了李渊……

萧皇后从往事中惊醒了过来，失笑摇：“老了，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过往。”

徐清麦温言：“宋国公也是如此，与我等一起闲聊之时经常会提到您。他健朗，陛对他也极为看重，只是宋国公为人刚直，常常会与陛吵架。”

短短三年，已经罢过一次相了。

萧皇后脸上怀念的笑容：“八弟就是这样，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幅老样。”

她看向徐清麦，可徐清麦总觉得她在透过自己看向那看不见的远方，那里是她成的地方，也是她魂牵梦萦的故土。

……

周自衡在云中城外与返程朝着襄城发的阿史那社尔猝不及防的会面了。

一路以来，他们都会特意避开突厥军队。幸运的是，他们还未遇到过突厥小队，大多就是一些几十骑的小骑兵。周自衡伪装成带了锐护卫的商队主，主动送上一些稀奇好，对方看在礼的份上，同时也掂量掂量双方力量，便会自觉的友好的一面。

如果是遇到人多的，那就远远地避开，这也是在西域与中原一带跑商的人的生存法则。

他们是在前一日发现阿史那社尔的骑兵队的，李崇义上前探路，返回来说前面有几百人的骑兵队驻扎，最好是离得远一些，等那些人启程后再跟上去。

周自衡虽然心急如焚，却也知他们这一行如果在这时候遭遇突厥的主力会是什么场，便选了地方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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