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田院开始锣密鼓地忙着杜如晦的手术。

现在整个安总共有三官方的手术室，都是为徐清麦所设。一是在，主要为帝后以及后诸妃还有皇公主们准备；一是在皇城，靠近侍省，主要是为了人们准备，这一比较狭小简陋；还有一自然是悲田院

徐清麦对此也不好说什么，造成这个局面是原因是复杂的。对于她而言，现在的军人和后世的军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人。

她兴致的从旁边拿来纸笔，将自己的想法记来。

……

徐清麦笑：“放心吧，杜相公，手术成功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用大唐盛世来劝他，那不知会是多少年后的事，对杜如晦来说太缥缈。可打突厥、一统西域却是上就要发生，若是不能亲见证这一切，杜如晦恐怕是难以瞑目的。

士人、朝廷依靠他们来攻城略地，但也嫌恶甚至是惧怕他们。

“可惜就是还没有经过实验……”他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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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能比战场上更能测试这个东西的效果呢？

她只是有不太适应。

“不过在应用到战场上之前，还需要一个小范围的实验。”徐清麦对黄药师说，“最起码要证明这个东西是无害的，而且确实能对抗染起到一些作用。”

那地方可脏了，正是细菌们喜的环境。

“若是能看到大唐将天所见之疆土尽收中，即便是挨上一刀之后只能活个几个月，那便也值得了。”

最好是让他来安。

果然，当徐清麦在悲田院再一次见到杜如晦的时候，他就苦笑：

自己的手中被各折腾，也明白了徐清麦中的固态到态再到气态的各形态转化。

“当然，当然。”黄药师兴奋极了，“我这就去天牢里找几个伤势严重的犯人来试试。”

徐清麦缓缓了，嗟叹：“对杜公而言，这的确是个很难抵挡的诱惑。”

她心惋惜，早知萨曼的惊喜是这个，她就多在江南留几天看看萨曼能不能再来一个。不行，得赶让萨曼多磨几个来。

和黄药师回归正题，两人设计了一之后对囚犯们行实验的步骤，然后，徐清麦接到了从中传来的消息。

之前徐清麦已经确认，萨曼的那个显微镜是可以观察到一分细菌的。但这一切刚起步，什么球菌、链球菌、沙门氏菌之类的都需要被发现以及甄别。而且她的专业不是微生与细菌学。

徐清麦笑：“我今日来找你正是为了此事。”

“杜公怎么会忽然改变主意的？”徐清麦好奇的问刚从皇城回来的周自衡。

徐清麦苦笑。黄药师历经了之前的世，无数场战役，对于士伍之人没有一丁儿的好。当然，也不能怪他，有的时候，溃兵逃兵更让百姓们觉得害怕。而攻一所城池后，将领们往往会放任手的士兵对这座城池行洗劫，当是给他们的赏金。

杜如晦愿意手术了！

他轻哼了一声：“便宜那些丘八了。”

周自衡略微了解一：“据说是陛又去了一趟杜相府，然后两人又对着哭了一场。陛说这上就要打突厥了，如果杜相在这个时候过世，岂不是不能看到大唐一统西域？”

她将自己与平公主商议的事对黄药师说了，对方睛一亮：“这倒是个极好的时机！”

“其实现在也可以专门来培养细菌……”徐清麦忽然想起来自己在皇庄时用显微镜的实验，“培养细菌，直接观察这些细菌在遇到大蒜素之后的况，看看是被清除了还是依然活跃……难的地方就在于需要鉴别细菌的群……”

徐清麦：“……现在还不行，孙正研究着呢。”

药炮制和炼丹本来就有着很的联系，黄药师本就是一位不错的炼丹师，如今他更对那个所谓“化学的世界”到十分好奇。

他埋首于研究之中，本没注意到徐清麦从江南带来了这样的好东西。等到他知时，这东西已经被徐清麦带到皇庄了。

黄药师不满：“你应该把那个宝贝从皇庄里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