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涯把手掌都拍红了。

徐清麦听得有贵夫人在一旁讨论：“公主殿依然英姿飒，不减当年。”

“多亏徐太医丞的圣手。”旁边有位贵夫人凑趣。

徐清麦连忙谦让了几句：“也是公主殿意志力惊人，才能恢复到这样好的阶段。”

她还隐隐的听说，这次平公主也会参与到对匈的战争中去。

没想到，从球场上来到自己单独帐幕的平很快的承认了这件事：“不错，如无意外将会是由李靖大将军统帅全军，我与柴绍将随军征，听从李大将军的指挥。”

徐清麦了然。

李靖，大唐赫赫有名的老将，军中象征。她曾与他打过几次，和红拂夜奔的浪漫与传奇不同，李靖看上去似乎平平淡淡，丝毫不锋芒，是极为谨慎的一个人。

徐清麦好奇问：“陛会答应你征？”

“一开始自然不答应。”平笑，“不过我努力争取了很久。”

其实她这个弟弟也想要去的，只不过御驾亲征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风险太大了。那她正好可以当他的一双睛，替他看看西域的大漠苍茫。

而且李世民也能看来，她这个在前几年里被憋屈太过，这正好是个可以发的契机。

“我这次约你来，便是想与你再商讨一，关于随军军医的问题。”平公主开门见山的自己的来意。

徐清麦与平已经有过一次成功的合作。

唐朝的军队里有军医的职位，叫“检校病儿官”，但这个官职常年空缺不满员，而且即使是有，往往也并非什么经验娴熟的大夫，不过是之前被征召伍的草医甚至是巫医们误打误撞的被提了上来。

每次征与大战，往往只有将领级的武将可以得到治疗，其他士伍往往是互相救助，随便敷什么草药之类然后就听天由命了。平心细，以前就观察过军队里减员的况，她发现真正死在战场上的与从战场上救来之后撑不过去再死的，其实后者反而更多。

她在与徐清麦平日聊天的时候提起过这件事。

徐清麦很笃定的：“是因为染。”

她告诉平，战场上太脏了，那些生锈的脏污的武以及泥土等，携带无数细菌，都会对伤形成严重的染。

“譬如以前战争时用的金……”徐清麦了个恶心的表。

平咯咯笑起来：“这东西的确是恶心。”

金就是各粪便兑，然后烧开后从城墙上倒去，往往用于守城，杀伤力极大。

徐清麦解释：“这就是因为粪便中细菌太多了，只要上有一伤，立刻便会通过它侵人，造成各染。如果伤太大，便会形成败血症。”

败血症其实不单单是血染，而是全官的染，所以在她穿越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更专业的名词，就叫“全染”。

那时候显微镜还没有来，细菌这个词只存在于概念之中，但于对徐清麦的信任，平没有任何障碍的就接受了这个说法。

贞观二年，柴绍奉命带兵剿灭梁师都，平公主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与徐清麦曾说过的这段话，于是她找到了徐清麦，想看看能不能让医学在战场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应用到战争中，这绝对是可以极大促医学发展的，徐清麦自然应了来。但那次太仓促，大蒜素没有发明来，医学生们也才刚学不久不用，所以徐清麦便让平将军中的军医都召集到了太医寺，对他们行了一番简单的培训。

这个时候的徐清麦，已经树立起了足够的威信，军医们对她所传授的知识没有任何抵，全盘接受。

而那次剿灭梁师都的战争里，士伍们暂且不提，大小将领们的存活率的确是更了一些。

正因为如此，平公主这次才又找到了徐清麦，看看这次能不能有更一步的合作。

徐清麦听到她这样问，本没犹豫，一答应来：“自然可以。这次可以让医学生们也随军发，想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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