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则比较谨慎：“还行，有几题没答完。”

徐清麦颔首，也没有问更多，便挥手让他们去了：“好好休息，准备第二场考试。”

要是她的学生都没考上，那简直丢死人了。不过为了怕他们压力大，徐清麦倒没有把这话给说。

第二场考试的时间正好与她给孙皇后看诊的时间冲突了，徐清麦便没有席。

自从她抢救了难产的杨妃又给任国公的女儿了剖产手术后，她“妇产科圣手”的誉便传开了。孙皇后刚确诊有，李世民便亲自过问，给她指了好几位的随诊太医，其中就包括徐清麦。

孙皇后怀已经两月有余，目前肚还平坦，看不什么来，但她已经被吐给折磨得瘦了好几斤。

“这一胎也不知怎的，特别折磨人。”她轻抚着自己的肚，脸上笼罩了一层轻愁，“吃也吃不，闻到什么都要吐。”

“有的时候会这样。”这和妇本人的激素平有关系，徐清麦也不好解释，糊的说了两句，然后给她开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养胎汤。

不过，走的时候见她实在难受，徐清麦灵机一动：“不如我给您一个乌梅饮的方，您让御厨来喝吧。这个并不算是药，但生津解渴，而且有些酸甜，妇可能会喜。”

孙皇后看到她脸上的担忧，微笑颔首：“麻烦徐太医。”

徐清麦将乌梅饮的方给皇后边的贴大女。这乌梅饮是她给自家还尚未开业的药饮店定的菜单之一，待到四五月的时候还可以替换成樱桃和青梅等等，相当于凉茶与饮品的结合。

完这一切，徐清麦见孙皇后似乎心尚好，便大着胆：“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皇后倚在殿上，狡黠：“一般用这句话当开场白的，向来都不是什么好话。”

徐清麦：“……”

竟无言以对。

孙皇后看她无言的模样，笑：“我与你说着玩罢了。徐太医，想说什么就说吧，在我面前，不必拘束。”

徐清麦斟酌了一言语：“皇后，女怀乃是用自血来育胎儿，是极伤的事。在生完孩后，无论是还是脏位置，都最好要有足够的恢复期，才能让回到之前的状态。

“皇后弱，其实也与早年怀间隔时间太短有一定的关系。”

李承乾、李泰、乐公主李丽质，这三个孩之间的年龄差只有一岁左右。也就是说孙皇后几乎是了月可能才两三个月又怀上了。

孙皇后轻咳一声，旁边女连忙递上手帕。

她捂着咳了两声，然后看向徐清麦，温声：“徐太医，这话你在我面前说可以，但是在外面一定要慎言。这是为你好，知吗？”

徐清麦怔愣了一，隐隐明白了她的顾虑。

这是怕有人攻讦陛贪纵？而且也担心自己会被卷去？

但是她要说的本不是这个意思。

徐清麦摆正了自己的衣冠，肃然对孙皇后躬拜：“皇后，您误会了。微臣以为，此事并非您与陛之间的私事，引申开，却是关乎天女之健康，大唐嗣之健康的大事！”

孙皇后看了她一，她早在徐清麦整理衣冠时就已经坐正了，虽是便服却依然透着皇后的威仪。

“徐太医如此说，我倒是要好好听一听。”

“皇后应该也曾听说我为任国公府的刘娘剖取一事。”徐清麦娓娓来，“这其中，除了胎儿较大的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刘娘的骨盆偏小。如果行要顺产，恐怕便会卡在那儿，然后引起难产，最惨烈的结果莫过于一尸两命。”

没有哪个女人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会不同受。皇后与边的女以及嬷嬷都，心有戚戚焉。

嬷嬷见多识广，忍不住嘴叹了一句：“民间这样的事更多。”

徐清麦趁机问她：“那请问嬷嬷，您所见过的或者是所听到的那些事例里，是不是年龄越小越容易发生这样的事？”

据她这一年多的观察，这会儿和后世不同。后世十四五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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