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用了这个份，那她就应该为他们，为那对已经死去的母女些事。

“以后我会留在京城，直到乞骸骨，你若有事，只找我，我能给她的，同样会给你。”

或许也只有何苒知，劳光怀中的这个“她”是谁。

是那个被亲生父亲杀死在漫天冰雪之中的小小婴儿。

何苒弯腰，行礼谢过。

再抬起来，老人削瘦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暮之中。

何苒坐回到座位上，对车把式说：“去老磨坊街。”

老磨坊街就是何苒现在住的地方，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小吃摊，何苒吃饱喝足，这才回去。

一门，小八迎面飞过来：“大当家，你总算回家了，没有你的地方不是家。”

何苒拍拍它的脑袋，任由它站在自己肩膀上，小梨从屋里来，递上一支竹筒：“大当家，鸽送来的。”

鸽不认识这里，京城里鸽能送到的地方，便是惊鸿楼，显然，这是何苒离开惊鸿楼后再送来的消息。

何苒打开小竹筒，将里面的纸条打开：白林山一老妪被四名侍卫带走，此刻正在前往晋的路上，放或不放？

“放。”何苒淡淡说。

小梨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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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陆臻正在用早膳，陆畅跑了来：“三哥，今天你去惊鸿楼吗？”

陆臻一怔：“我去惊鸿楼什么？”

这就是不去了？

陆畅一脸失望，在桌前坐，自己动手舀了一碗粥，无滋无味的白粥，再看桌上，只有一碟煮青菜。

她夹了一青菜，什么味也没有。

“三哥，白粥酱瓜，要不你试试？”

“不试，吃什么都一样，反正我也尝不来。”

陆畅吐吐，她这张嘴啊，是真不会说话。

三哥的味觉……

陆臻已经喝完最后一白粥，站起来。

陆畅连忙把碗里的粥喝完，对陆臻说：“三哥，要不你送我去惊鸿楼吧。”

陆臻意味看她一：“说吧，你有什么事？”

陆畅讪讪：“我其实，我其实就是想看看，何大小在不在惊鸿楼。”

陆臻从鼻里轻哼一声，转就走，陆畅冲着他的背影个鬼脸，她觉得何大小好的，她就是不明白，祖母和何大小那么合得来，可为何又请媒人给三哥另寻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