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气。

“当时的你本不了解什么是痛苦，当然, 你的系统和你一样……毕竟它也只是你诞生的附加品，和你也没有太多不同。”

我以为, 只要到一定程度, 大家应该都可以吧。

应该？

结果……我所谓的那些意识全都是数据学习来的！

还是一个兄弟理关系吗？！

“你是审判, 你是裁决, 你是作为神明的制约而现的, 那位大人没有办法时时刻刻盯着所有神明, 所以祂将自己的力量一分为二，投公司的数据库学习各常识。”

这个氛围是不是有过分了，这些年他到底都学了什么？！

“所以你能给我解答一吗？”我看像旁边的安格尔。

他眯着睛, “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能够对经历的痛苦那么迟钝, 直到我知了这些我才明白。”

兜兜转转。

我明明什么也没啊！

“有些嫉妒后面你的兄弟们。”

“大家都是打工人，为什么我被这群神明盯上了，还要在其他世界就杀了我。”

“你们都是在用数据库里学到的理论来面对不同的世界。”

“因为这个世界基于法则，祂们杀不了你吧。”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位大人也是您的兄。”

“啊……忘了哥哥你不知, ”他一脸惊讶，“哥哥是那一位的半, 也是那位分来的‘制约’。”

“然后放到各个世界学习, 期待你学成归来帮祂理神明。”

“因为再一次见到你我就发现，哥哥已经比人类更像人类，比神明更像神明了……那群人见到了我不曾见到过的兄。”

己搞成这样的？！

他笑眯眯地说。

安格尔打开了自动巡航。

像是易碎的玻璃，让人忍不住想要安他。

“哥哥你以为……你为什么拥有弑神的能力？为什么那群神明那么想让你死？”

嗯？

说实话，我有些记不清第一个世界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了，那对于我来说有些太过遥远了——而且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信自己是个死掉的社畜。

我瞳孔地震。

我：……

不对，等一，现在不是反省这个的时候，安格尔说的前半分才是最重要的吧！！！

我：……

我：……

他表现的仿佛是真的没告诉我，但我总觉得他就是故意为了看我吃惊的表。

“所以第一个世界的哥哥才像是什么都没有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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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睛有些黯然的向看去，我能清楚看见他纤的睫，微微抖动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