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杜霰。

堆积起天兵的尸，刀刃越来越嗜血。

等等，这条路……

血迹的主人竟然了如此的血，还走了如此的路……

他等了等，仍然不见杜霰的影。

者有话说】

叶遥压不住捣鼓的心脏，一路跟着血迹走。

叶遥直。

因为最近有一忙，所以更新可能慢一，但不会断更的！而且快完结了，大概26万字左右，总之11月之前肯定完结~

黄裳由于刚被夺舍失败，神思有些晃，叶遥拎着她一路撤来，费了不少力气。等渐渐飞离天君殿他才停来，回看时，杜霰并没有跟上来。

路鞍疯了。

他走过，见到人就抓起来。

叶遥心生疑惑，问黄裳：“你看见杜霰来了吗？”

黄裳回过神，摇摇。

以彼之还施彼

靠近渊海的地界荒无人烟，风也变得如刀锋凛冽，渊门镇守的士兵倒在两边，叶遥远远地看见一个人。那人背对叶遥，面对极雷渊海，草的袍袂在冽风来回翻飞，任凭风再大，形依旧岿然不动。

他只剩一只手臂，鲜血仍旧在，只是同样没墨的衣服上看得并不显。他另一只手握大刀，走台阶，脚一轻一重，轻的一边是叶遥打断骨的。

说完他重新往天君殿方向飞去，接近大殿门时，见里面乌泱泱一群人战不息，却不见蓝衣裳。反而是大殿门的台阶上有一汪明显属于天族的血迹，那血迹顺着台阶慢慢往，看得血迹的主人受了很严重的伤。

叶遥加快脚步，甚至诀飞起来，一路往极雷海去。

叶遥走过去，杜霰刚好转。叶遥立刻抱住他，仔细检查他上的伤，却发现他本没有受伤。

叶遥缓住心神，问：“你来这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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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路过来的血迹又是谁的？杜霰没有受伤，为何也跟着来？

于是他们不再乌烟瘴气的天君殿，一路撤殿外。

这是去极雷渊海的路！

叶遥拉起黄裳：“走！”又问杜霰，“能撤得去么？”

闻言，杜霰扬起嘴角和眉，笑得十分无害。他指了指面的渊海：“师尊，你看。”

叶遥皱眉，：“你先回碧溪湾，我去找他。”

不是杀，而是屠。

他来上天的次数屈指可数，前这条路的场景让他油然生怪异，记忆里的烈绪瞬间涌上脑海。

他立即跟着血迹一路走，走到没云层的平地中，又在附近回廊的台阶重新找到血迹，顺着回廊一路延伸。

杜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