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是你自己！”

“呀！”叶遥听到自己的一声大吼乌云和雷电里。

随之大上传来一阵穿骨髓的剧痛。

叶遥清醒过来，愣愣地看着上那又又的伤。衣服被划破，猩红的鲜血顺着剑刃留到剑柄，再到自己的虎。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方才还在追杀那些恶魂，怎么一刻就往自己大上刺？难是潜意识里听了恶魂的话，要杀了自己？

不行，不能这样。

他摁住伤，撕一片衣角草草包扎，撑着剑继续起来战斗。

正好这样的伤痛可以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不能被迷了心智。他不能杀掉恶魂，但他能战胜他自己。

三日后，极雷渊海的门缓缓打开。

极雷孜孜不倦，生生不息，飓风环绕整个渊界。大门只是等了片刻而已，见渊海没有声音，于是很快又准备重新关上。

突然，一只手扒住门。

天兵大惊。

那只手灰败不堪，枯瘦如枝，还布满新陈织的血迹。叶遥扒着门勉站起来，天兵看着他，满脸惊恐。

怎么，他的模样很可怕吗？比极雷渊海里的恶魂还可怕？

他撑着剑，稍微转过剑刃朝向自己，果然，他看见了自己倒映在冷光中的穷凶极恶的脸，陌生得连自己都不敢承认。

他扯起嘴角，剑刃照自己脸上扭曲的笑。

“我要见天君。”

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是哑的。

果然，比鬼还可怕。

三日不见，叶遥在天君那张向来没什么表的脸上，又看到了一新表，名为震惊。

叶遥：“你说过若我能安然无恙从里面来，你就履行承诺。”

天君脸沉。

良久，他把手搭在叶遥上，轻轻的，像是很嫌弃他满脸的污秽。

然后，他轻声嗤笑：“你知吗？你的神格碎了。”

叶遥疲力尽，连听觉和反应都迟钝很多。

过了许久，声音才从咙里来：“什么？”

“你的神格被极雷打碎了，渊海连通凡界，凡界几千万里，都不知散落在哪些地方。”天君仿佛很满意这个结果，微笑着看他，“所以你说的安然无恙，并不作数。”

也就是说，他还是无法知一个真相。

叶遥没有过多争取。

或许是并不意外，或许是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又或许是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又听到天君：“叶遥在狱中不思悔改，撞天君，言不逊，已着放极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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