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关瓷抚摸着酒酒的脊背：“嗯。”

他第一次以为关瓷谈过恋是在什么时候, 那是在……是在他向关瓷抱怨哪个野男人夺走了他的男之后, 关瓷说他也没了，他当然会以为关瓷谈过恋……

而商颂川，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同龄人，漫不经心地接过那家鱿鱼网咖的传单，毫不在乎地对同朋友说，七八万而已，不贵，丢了就丢了，别在意。

“……嗯。”

那不是关瓷第一次受到人和人的贫富差距，但是是关瓷第一次对人和人如此大的贫富差距产生不满，连带着开学看到了商颂川，很难一个笑脸。

临时六月天气很，他着火辣辣的太打工，时薪十五六块钱的兼职。

旁坐, 锐利的黑眸地盯着关瓷，他语速飞快地追问：“路心良是怎么回事？”

商颂川就是一个大俗人，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才是第一个令关瓷心动的人，第一个如此亲密的闯关瓷生活里的男人，他浑上每一个细胞都因此激动亢奋起来。

关瓷密的睫抖动了几，他继续说：“是在大学开学前的三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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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和你接吻的人？”

他了涩的，神乎寻常的亮，“所以, 关瓷，我是你第一个往对象。”

关瓷抚摸酒酒脊背的动作变缓，过了一会儿, 慢声说，“她是以前我住公寓时的邻居，是我的朋友。”

但其实，关瓷在遇见商颂川之前，也遇见过一掷千金的同学，那时候他的心没有生一涟漪。

看见商颂川心动愉悦到逐渐变态的神, 不想商颂川说一些不堪耳的话，关瓷继续他的一个话题, “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学校里。”

“第一个遍你全的人？”

“所以，你是因为那件事，才对我特别冷淡的？”商颂川愣住了。

但是现在关瓷的言外之意是——

“第一个让你……”

关瓷顿了一，盯着商颂川的睛说：“我在发传单，你应该是去临市玩，我递给你一张传单，听到有人打电话问你手表找到了吗？你说没有，那个人说要不再回去找找，你说丢了丢了，反正不贵，别太在意，那人问多少钱，你说没多少，七八万吧。”

那是关瓷从闭落后的云城坐了两天两夜绿火车来到临市的第三天，找了一份发传单的兼职。

商颂川一震，愕然看向关瓷。

顿了顿，关瓷和看着商颂川, 视线和他对视上一秒, 关瓷又猛地挪开, 提示：“你想一想, 你第一次以为我谈过恋是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