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往左步行两百米，便到了关瓷所说的冒烤鸭店，十来年间，这条街上的商铺，绝大多数都换了商家，但那家庆红冒烤鸭还在原来的位置。

年轻的服务员笑笑：“送你的，关学，再看到你可不容易啊。”

“市一中门有家冒烤鸭，味不错，不过我也不知现在还开门吗？”关瓷考上大学离开云市后，虽然隔一两年会回一趟金龙村，待上两三天，不过很久没来过市里。

这时，服务员又端着两盅蒸上来，关瓷转过，“我们没这个。”这家店只卖冒烤鸭，关瓷都不知还卖蒸饼。

关瓷也看见了，市一中的大门这两年翻修过，崭新阔，门的保安还穿着专门的制服，关瓷：“以前就还不错。”毕竟是一座城市里最好的中。

市一中的学生还没课，小店里客人不算多，老板速度很快，十分钟后，一大盆香气四溢的冒烤鸭端上餐桌，关瓷了声谢，然后让商颂川尝尝。

“市一中？”商颂川侧看着他。

云城和南城很不同，南城遍地可见的楼大厦，云城只有星星的几座楼，街很窄，几乎看不见红路灯，路况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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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商颂川重新定位了目的地。

。”商颂川说，“上十二了，我把车开到市区里，吃个午饭再过去？”云市是山城，碍于地理因素，机场距离市区有十几公里的距离，而且城市街狭窄，很容易堵车，商颂川和关瓷起初没打算去市区。

市一中在云城市中心的位置，最后一公里的距离，商颂川堵了十来分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路边停车位，两人停好车，步行去冒烤鸭的店。

门匾和记忆里相比，除了老旧些，其他都一样，但桌椅板凳更换过，看起来很净，在后厨忙碌的，也还是那对夫妇。

关瓷嗯了一声，问：“你想吃什么？”

途中经过市一中，商颂川往里面看了一，“你们中还不错。”

关瓷要了一个微辣的双人份豪华冒烤鸭，服务员应了声好，用云市话叫了声爸，说12桌微辣。

南城没有这菜，烤过的鸭放在还秘制的红汤炖煮，起锅时红椒青椒几辣椒用油激发香味，在倒在冒烤鸭的上面，泽鲜红香，尝了一块鸭后，商颂川赞不绝：“很好吃。” 说完，他快速地又挟了两块鸭。

但航城延期两个小时，完全可以去市里吃顿午餐。

关瓷也尝了尝，味不错，却没有他记忆里的好吃。

商颂川说：“我不知你们云市有什么好吃，关瓷，你推荐一呗。”

关瓷在云市待过三年，他想了一，说： “去市一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