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川心一，忽然有些不想听关瓷继续说从前了。

关瓷看着他。

说完，商颂川把视线落回远起伏的山峰，但这时，关瓷却开了，“我外公外婆生育困难，只有我妈妈一个女儿。”她妈妈生的时间晚，村里刚开始计划生育，但不严，外公外婆可以继续生，只是没能生来。

过了片刻，商颂川侧过，关瓷也在看着不远连延起伏的山峰，但神并不聚焦，注意力并不落在上面。

商颂川一顿，扭看向关瓷，关瓷神没在他上，不聚焦地望着不远的一棵树，轻声说：“我妈妈十八岁的时候，喜上了我爸，我外公外婆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我妈一意孤行，一定要嫁给我爸。”

不过云乡的计划生育一直不严谨，关瓷的同龄人，几乎都有兄弟妹。

关瓷在这里停顿的有，“喝了酒之后，就会打我妈。”

关瓷眨了眨睛，嗯了一声。

商颂川带着关瓷闷前走，走了七八分钟后，来到一个小山坡上，中途有拐弯，所以看不见不远的小白房，商颂川才停脚步，察觉到他还握住关瓷的手腕，商颂川滞了一，松开。

关瓷皱眉，担忧：“公司有什么急事？”

商颂川：“能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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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颂川抬，不远的山峰连绵起伏，西南山林里，一年四季树木葱绿，只有一座山，满了枫叶，初秋里，山枫叶枯黄凋零，和其他山峰格格不。

关瓷侧眸，看着商颂川：“我外婆报了警，要让我爸偿命，我爷爷我写谅解书，我不写，后来我爸被判了死刑，我爷爷恨我，觉得是我害死了我爸。”

关瓷语气不轻不重，说着过往，他似乎也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小的时候，我爸爸门生意，欠了一些债，从此一蹶不振，沉溺酒。”

“关瓷。”商颂川不由得打断他。

顿了顿，商颂川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不勉你，随便问问而已。”

商颂川烦躁地抓了一把发，“还不是不想看着他们围着你指责你。”

关瓷语气很平静，说话速度不快不慢，和刚才一样，仿佛在叙述一些无关要的往事，“过了些日，我外婆发现我妈经常被我爸家暴，让她离婚回娘家，我妈不同意，她说我爸爸肯定能改好，而我爸不但没改好，还变本加利，不喝酒也会打她。”枯败的树叶从枝飘落在泥地上，关瓷停顿了这么久的时间，才说，“有一天我爸手太重，把她打死了。”

商颂川问：“关瓷，你和你外婆之间发生过什么？”

“我外公外婆犟不过我妈妈，只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