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聪：【最近不是在追人吗？她喜二次元的，我想着要了解了解她喜的东西，这个ser我觉的像关瓷的】

陈聪觉得有像，但又觉没那么像，ser的妆容太，关瓷的格不像是玩这个的。

陈聪：【你也觉得像吧？】

商颂川目光黑，他岂止是觉得像？商颂川的决断力，行动力更，他一从椅上腾跃而起，大步走到隔房间，哐哐敲了两声房门。

关瓷刚洗完澡，穿着新买的灰睡衣，乌黑的发半，隔着监控，用手机和家里的猫咪互动。

门铃忽然响了，他放手机去开门。

“商总，你有……”

“这个是你吗？”话没说完，商颂川举起手机，开刚才那个ser视频。

关瓷怔了一。

他没有立刻否认，他玩ser的时候在二次元很有名，永远是稀缺资源，很多关系好的人都清楚，比如他的几个室友，也被ser的校友认来过。

但是不了解这个圈的人就本不知suter是谁，而spy圈放在现在都是一个小众圈，何况七八年前了。

商颂川的兴趣好不在这上面，不知有过这样一个ser很正常，至于今天怎么会刷到了他曾经的s照片，关瓷不是很好奇。

他年轻的时候玩过spy，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以前不说，只是没必要说罢了，就像一个人去公司上班，没必要告诉领导他以前是打篮球还是足球。

商颂川心里有八成的把握，这个ser就是关瓷，有些ser的妆容很，但有些妆容素淡，如果不是关瓷，那个人一定是关瓷的亲兄弟。

剩的两分迟疑在太意外了，他大学时认识的关瓷，冷淡优秀，工作时认识的关瓷，条理分明，周到妥帖，自律严谨，能力有责任心，给他的一切工作都能理得完无缺。

可以说，在工作上，商颂川对关瓷是非常满意的。

可这样的关瓷，应该是放在框里的优秀的人，因为他的一切好的特质，都更符合对传统人的定义。

可关瓷原来喜玩ser，他会拎着一铁链，用看狗的神看着一切，让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也会在白皙的脖间上黑质项圈，神里满是无措和慌张。

商颂川就像是彻底认识了一件艺术品一样认识了关瓷，以前只知关瓷是一件艺术品，但不知它的来历，它的生平，可现在他知了这件艺术品的原材料是什么，颜是如何烧制来的，背后的故事是什么？

关瓷承认：“这是我，年轻的时候玩spy。”

商颂川问：“你现在还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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