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川见自己不上嘴，便拿起了一旁的果刀。

“要吃小金鱼苹果吗？”商颂川凑近问。

休假的时候还会回来临城探望他。

在老师家吃过晚饭，又陪老师坐了一会儿，看要到赶铁的时间了，关瓷起向老师提告辞。

陈老教书育人半辈，桃李满天，可是像毕业之后，还能如此惦念老师的学生毕竟是少数。

商颂川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一年了。”

关瓷收回目光。

陈老师：“你和关瓷往多久了。”

没得到想要的赞叹光，商颂川在心里啧了一声，拿起果刀，几分钟后，他又碰了碰关瓷的手臂。

“不是，老师，你误会了，我和他……”关瓷意图解释。

关瓷察觉到自己的大被人戳了戳，他侧过，商颂川手指一抖，一串没断开、且削的剥而均匀的苹果在他前展开。

“哎呀，关瓷，既然老师都看来了，我们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商颂川这时打断了关瓷的解释，满脸慨，“老师，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开明的！”

陈老师：“今年年初你来拜年，不就说次争取把对象带来给老师看看吗？”他神落在商颂川上，“原来你喜的是男生，前些年是老师给你牵错线了。”

关瓷不喜吃苹果，但小金鱼苹果还没尝过，他了声谢谢，接过了苹果。

关瓷好用的脑懵了，关系，知，遮遮掩掩，伴侣，这些词每一个意思他都明白，但联系在一起，这句话为何如此难以让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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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瓷僵地扭过，震惊地望着商颂川，这个狗男人他娘的在说些什么东西？

关瓷只好又向他看过去。

关瓷：“……”

陈老师见关瓷自始至终不敢坦诚，他叹息一气，望着这个很喜的学生：“你和小商的关系我都知了，以后不必这么遮遮掩掩，老师我虽然年龄老，但思想不老，只要你觉得他是你满意的伴侣就就行。”

商颂川举起手里的苹果，微微挑眉，得意地盯着关瓷。

陈老相薄戾，可其实是个心慈善的老人家，很关心关瓷现在的生活工作。关瓷和他聊了一些工作上的容，陈老虽然两年前就病退了，但在家里闲不住，依旧没停止对一些前沿技术的学习，师生俩还能聊到一起去。

关瓷看见商颂川居然给手里的苹果雕了两条小金鱼，纹路清晰，憨态可掬，关瓷瞥了商颂川的手掌，骨骼分明，手掌宽大，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的小东西。

陈老本来只是几分猜测，但看着这一幕，五分揣测变成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