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卫指着脂粉奁，“那这些，又与脂粉有何关系？”

洛施一本正经：“我想试试，用它们来泡茶。”

“啊？”钱卫大脑快要宕机，发了一个声若蚊蝇的语气词。

“我本来在想只有我闻到了那个味，以为是她上的脂粉香，”洛施耸耸肩，“后来喝过以后发现香气是有了，味却没跟上。”

东施效颦果真不可取。

洛施正垂丧气呢，钱卫却一拍自己脑门，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喝去了？”

“有什么问题吗？”洛施嫌他大惊小怪，随即想了想，却是慢慢：“你也想喝？”

她从师父那里学了不少有的没的，可唯独泡茶，是少数没有被她荼毒过的。

唔，要喝也不是不行，但技术不当，就怕他嫌弃啊。

钱卫哪有她那么多余又富饶的想法，他失智般抓发，完全不顾形象，“你知脂粉是什么东西吗？那不能喝！”

也怪他，洛施说她从前待在山上许多年，对于许多东西是没有清楚的了解过的，还有他随洛施去采买的许多时间，都是看着她专门挑外观致的件，只求“好看就行”。

他应该早早想到和她解释，而不是任由她的心随意。

钱卫碎了心，琢磨着一路走来，见证过的洛施的神奇质能不能让她熬过脂粉。

可现在来看，别答案是能还是不能——

找大夫就是！对，找最好的大夫！

钱卫要去拉洛施的手，急躁的想要冲门而去，但那只手停在桌边，就被洛施拂去，她歪困惑，“我知不能喝。”

洛施指了指自己，面无表，“我看起来有这么笨吗？”

她在买之前是特意问过铺老板的，虽说收到了对方无比震惊的讪笑。

钱卫还是不敢轻易缓神，然而洛施麻利的将桌上的脂粉奁收了布包里，顺带将钱卫回了凳上。后者一想到自己的失态，完全不想声。

不一会儿，他的脑九曲十八弯的转绕，算了，丢脸是小，发现问题还是好的。总而言之，他以后得多给洛施介绍山上可能没有的东西。

嗯嗯，先定个小目标，跟随洛施游在市集时，至少要够两百两才能收手。

钱卫很快恢复好神，一抬，洛施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幅画？”

又是画？钱卫心，忍不住皱眉。

只听洛施继续：“是一幅没有名字的画，画上是一个令人神魂颠倒的人，无数人一掷千金想要一睹为快。”她转，“你听过吗？”

“听过。”钱卫讷讷的。

“那是什么样的？”洛施抱着，因他家财万贯，所谓奇珍异宝所谓瑰丽珍馐，都不过手到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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