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连环凶手的。

“不过，从发上采样的结果来了，经过鉴定它的主人应该是鲛人”

鲛人？

周浔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她立刻就联想到前段时间那件因为“人脸”的现而被暂时搁置的案，妖局在妖怪黑市上查抄了一批非法售卖的鲛人泪。她本来以为这只是件经济类的小案，顺藤摸瓜找到卖家，再没收非法所得就完事了。

可是，这案却跟神仙朱真牵扯到了一起。她想到养猪场里跟粪便一起排的发和，现在看来，不仅鲛人泪用来不正当牟利，而生产它们的鲛人们也有命之忧。

周浔忽然又想到什么，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怪不得那天她刚现在杨忠的古董店门，似乎有妖怪认了她，接着售卖鲛人泪的卖家就跟胡老板说取消易了。

她愤怒极了，对朱真的愤怒一直延伸到对所有神明的愤怒。然后周浔没来得及听朱珠说什么，就气冲冲去找科棠丽了。

“什么狗神仙！必须让他牢底坐穿！”周浔发誓。

可一旁的棠丽却淡定地转了转手中的笔，她说：“这件事已经超我们妖局可以控制的范围了。”

周浔愣住了。

“我是说神仙的事归神局。”

“我知，可是就算要通知神局，我们也得在有大的把握和确切的证据之才能对神仙提控诉吧。”

要知，那可是一位神明，在上不可侵犯。而她们只是朝生暮死，蜉蝣般短寿脆弱的凡人。向神明发起挑战，宛如蚍蜉撼大树。

棠丽叹了气，她知周浔还想继续挖去，她自己又何尝不想呢！

“小周啊，你还记得我们跟章局对抗猛鼬帮的那一年吗？”

周浔，她怎么可能忘记，当时她还是妖局的实习生，所以冲锋陷阵和承担危险的工作都是棠丽和章静中她们负责的。在扫黑除恶的工作中，她们每天都面临着生命的威胁。而现在，她们需要面对的是朱真。

“我知，但我不怕他们！”

棠丽拍了拍周浔的肩膀，想着年轻人就是火气大，她说：“我知你当然不怕，可是你边的家人呢，朋友呢，你舍得他们暴在危险？”

她的亲朋好友也是凡人，他们该如何面对一位暴怒的神明？

“我们这边也有一位神明啊。”周浔想到了申公豹。

棠丽笑了，她说：“你确定他跟你是一边儿的？你确定你信任他？”

她确定，她的确没来由地信任申公豹。可是话到嘴边周浔又没说，因为这听起来实在太盲目自信和恋脑了。

棠丽没着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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