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的大杀！”

等外面的人几哇叫地跑远了，她就过来勒着应向离脖他唱歌。

还好，应向离唱歌倒是还行。声音放沉时沙沙哑哑的，低低哼了几句也可以说得上好听。

就是他人总那么不大大方方的。支着，睫敛住眸。哼唱时微垂着，甚至都不敢抬看她一。

梁曼预备排演的那些煽戏总算没有浪费。不过她也没搞那么夸张，只是抱住膝盖静静地听，睛眨也不眨地望他。

唱完后，屋异常安静。暧昧又羞涩的甜悸动萦绕在两人周围。

她轻轻靠上去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这次终于还算顺利地把他推倒了。

……

她常常觉得，自己现在骑左使踩右使，和连夏的地位似乎差不多了。

梁曼在床上面无表的想。要不，挑个良辰吉日，撺掇撺掇肖映戟起兵造反吧。

应向离在清理地面，她漫无目的地望着发呆。橙黑的畜生不知什么时候又溜屋，挤在石床边蹭她探去的手。

蹭完了又反来她手心。梁曼烦躁地将手收回去。它又绕了一圈去她的脚。

这她有略微惊恐了。…什么意思，想吃老娘？

踹了它一脚。对方不兴了，甩着尾，嗓里还对她呜呜。梁曼选择哑着嗓告状：“…向离，右使凶我！”

老虎被赶去了。

应向离打来了，哄她不不愿地洗了澡。所有一切都收拾完后，才回到石床上。

梁曼很累。一次恶心的后，她本该奖励自己待他一回，但因为确实没有力气就放弃了。

她发现他后背上有一颗圆形的红胎记。大小比痣略大，颜却极其鲜亮，红得像血的伤一样。

摸了一，竟然是微微凸起的。戳了一，很，戳不动。

应向离背对着她打坐：“这是楅衡虫。”

“啥玩意？”梁曼寻思这是痦的别称吗，“比哼是什么？”

好像之前肖映戟也说过这个比哼…

“楅衡虫也是一蛊虫，此蛊分母两虫。无相教人人都有虫，母虫则在义父上。平时，楅衡只会浮在背后不动。一旦此人起了叛教或是违抗母虫的心思，楅衡就会化为无数红丝沉。心思越是大逆不，此人越是痛苦。”

梁曼回想起悬崖一尸背后盛放的千丝，瞬间明了一切。

…等等，她当初是不是也被连夏喂了一只虫！

这一想顿时浑都有劲儿了。梁曼慌忙掰过自己肩膀，可左看右看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她拿来应向离的弯刀当镜，仔仔细细检查了后背，发现她上没有任何异。

怪了…她当时确实是吞去了，但为什么背上没有东西呢？

梁曼回想了。当时，她吃虫后并没有什么觉，渐渐也把此事抛之脑后。而平日里她几乎每天都要在心里诅咒姓连的穿烂肚十遍，□□爆炸十遍，死无全尸十遍。

如果应向离所说属实。那这个大逆不法她早被楅衡虫折磨八百回了，可她从没有受到任何异样。

难，是因为另一只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