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办？”谢蕴之继续问，总觉哪儿都不靠谱。

“这书单怎么说？他们问起怎么办？”谢蕴之举起手里的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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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你有天赋，为什么不给，人才在哪里都难得，不过他们教你什么不用听，毕竟自己都混成那样，也教不什么好东西，不如我。”

“没什么基础的东西吗？就这么直接来？”谢蕴之问。

“他们会给我书吗？”谢蕴之问。

“所以一条命还不如面重要？”谢蕴之反问。

江知言让系统生成了一张书单，照着抄写了来，很多，写了慢慢几张纸：“很多书在谢家，你直接联系谢家就好。”

谢蕴之觉自己被鄙视了。

谢蕴之盯着江知言看了会儿：“好，这个等会儿再说，你先想办法把妆卸了吧。”

“住哪儿，说你要看书，动动脑，又不是让你直接拿着书单去找人把书给你，很多书他们都不会让你带谢家的。”江知言隔空戳了一谢蕴之的脑袋。

“你嫌弃我？”江知言轻哼，“我是飘在沙发上的，只是你看着觉得我能碰到而已，有些时候是用了鬼气控。”

江知言：……

江知言了：“在他们看来是那样的。”

江知言去外面把妆卸了，说卸不如说是直接换了层，消耗了不少鬼气，她又重新飘了回去，谢蕴之已经画了两张符，虽然用的是笔和普通纸，但效力依旧没有减弱多少。

“问题不大，他们两家关系不好，谢家会觉得宋止离在多闲事。”江知言说，“大家族都是有傲气的，谢家这么多年几代人没解决的事，一个黄小来说自己要解决。”

谢蕴之将包放在了一边，她的心理素质确实不错，但其实还是会被吓到，只是没有特别夸张的表现来而已：“需要我给你烧一卸妆的东西吗？但是卸妆又烧不了，能让你吃东西，就不能让你碰到这些东西吗？为什么觉你有些时候能碰到东西？”

“跟着去，都说了，谢家拿我没办法。”江知言扯了嘴角，“我跟着去，他们也不会太为难你，当然，到时候我们就不必说太多话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个人不就知我在骗他了吗？”谢蕴之对谢家不熟，也没什么印象，只是听家里人提过几句。

江知言的神越发不满，她了一气，算了，不和谢蕴之计较。

谢蕴之：“哦，嗯，我确实嫌弃。”

江知言不满地看向谢蕴之，“白天明明才说了。”

“你不是想成神吗？我会教你画符修炼。”江知言说，“当然要从简单的开始。”

“你不是能自己画吗？为什么还要我来。”谢蕴之抱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