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哭了好一会才说，“我和她说，我想她，我问她去哪了，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

延寿来京州市参加佛教界的会议，和她通了电话，说起冬青，延寿师父沉声：“走的人，不要再惦记了，否则反倒成了你和她的牵绊，人这一辈很多事都是注定的，顺其自然向前走，莫要留恋回，该放手的就放手。”

向非晚让她躺慢慢想，她缩在向非晚边，抓着衣角，大睛慢慢闭上了。

向非晚摇摇，抱她，呢喃：“我哪都不去，我只在这，我离开你会死掉的，你不能和冬青走。”

至于角落的冬青，等她睡着了，也消失了。

“她这辈尘缘已了，你与她是陌路人，所有的纠葛都清了，别想了。”延寿师父说的话，其实她都懂，她时不时也是如此宽自己的，只是心，会不受控制自责。

向非晚温柔浅笑，她没辙，说不半责备的话来。

她眨眨，泪痕布满脸颊，哽咽：“那我们一起和她去吧。”

“冬青不恨你，你要放过自己。”半夏也穿了防护服过来，坐在床前安叶桑榆，“冬青已经走了几年，你也该放她，要不然你的牵挂，会让她没办法断了尘缘，那也就没办法去投胎了。”

两个人故地重游，叶桑榆带她去看了功德坊里延生牌位。

后半夜，叶桑榆一直咳嗽，睡睡醒醒的，好在向非晚在边，她最后又睡过去了。

叶桑榆的咳嗽持续了好几天，一咳嗽脑袋疼，腔也疼。

叶桑榆似乎半信半疑，半夏后来拜托云林寺的延寿师父。

“难怪我能渡过难关，多亏你。”向非晚语气轻快，叶桑榆不领，“哼，给所有人都供养了，就不供养自己。”

叶桑榆听他的意思，临挂电话前，她问延寿师父：“冬青原谅我了吗？”

天亮时，人总算清明些。

人昏沉小半个月，总算是恢复差不多，她在家里开始抄经书，也和向非晚一起去云林寺坐禅。

叶桑榆挣扎着要床，向非晚抱着她，哄：“你跟她玩，我怎么办啊？我也不离开不你。”

“过好当每一天，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就可以了。”延寿师父最后给她说了个方法，心实在不安，可以抄写经书，修心修，“你也可以来寺庙坐禅念经，也算是为冬青积修功德。”

叶桑榆犯了难，认真思考对策，不张罗走了。

叶桑榆说梦了，梦见冬青，冬青恨她。

向非晚低声引导着，叶桑榆断断续续说对话。

冬青说她死了，是叶桑榆害的，叶桑榆给她歉：“她说，我跟她一起玩，她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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