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认真的样想一想，：“可能是怎么死都死不掉的时候吧？”

“呜哇！”

她刚刚止住的哭声再起，哭得太宰治耳朵都痛。

“好了好了……”

他捂住耳朵，苦恼地看向哭得止不住声的小光，：“哭这么大声，睛都红了，以后要不可了。”

“我……我不可，哥哥还会喜我吗……”

她噎噎地问。

太宰治故意：“可能不喜了。”

她一提气，又准备大哭声。

“停停停，我是说你不可了，但没说不要你。”

太宰治给她一泪，：“你再不可，哥哥也会要你的。”

明明一都不像哄人的话。

可女孩的哭声却真的因为太宰治的保证慢慢落。

“哥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这个不好说，说不定我先死了呢？”

“要是哥哥死了，我肯定也活不去了。”

“笨。”

她噎噎地拉住太宰治的衣服，跟着他走过一个又一个城市。

最后，兄妹二人停留在横滨。

“哥哥，我不想你走。”

她小声呢喃。

太宰治低看她一会，好似明白了什么，微笑：“已经不是小孩了，怎么还撒？”

“不是撒……”

她闷闷：“是哥哥答应过我的。”

太宰治歪一，作回忆的表：“有吗？我都不记得了。”

“有！”

小光着急：“你说过的！就算我不可，你也不会不要我！”

太宰治垂睫。

他摸一摸小光的脑袋，再没有如儿时一样为了哄她给什么承诺。

“……哥哥大骗！”她拽住太宰治的衣服，执拗地不肯松手，红鸢的漂亮睛蓄满泪，睁得大大地看向他。

他笑着低应一声。

什么都不反驳。

温的泪滴落来，打太宰治掌心的绷带。

“现在的小光已经很厉害了。”

他微笑着：“边有很多同伴，不会再怕黑怕一个人了。”

她咬住，摇摇。

不一样。

他们都不是哥哥。

不再有多少人都不可能取代哥哥。

“笨，不准摇啊。”

他的语气很温和。

可小光的泪还是不住地往掉。

“哥哥也要有自己的人生啊。”他如此抱怨，好似自己真的是因为妹妹太过黏人，得不到自由的生活。

可他想要的是死亡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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