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吗？”陆池早担忧：“那时候听你滔滔不绝，我以为你喜的，要是不喜的话就……”

林听辞毫不掩饰惊喜，拿过来前前后后翻看：“可以拆吗？”

可是这么晚了，能去哪？

陆池早恢复神气，忍不住自叹：不愧是我。

拍摄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甘远挑剔，林听辞以为约会无望了。

她失望地只买到巧克力和面包，都还是卖剩的。

这算什么约会嘛。

她不知此刻林听辞脑正在行着狂恋风暴。

林听辞半天不吭声，搞得她很张。

是预想中的反应。

厚的节日气氛一扫工作的疲惫，陆池早双眸亮晶晶。

腕表指向十一。

林听辞完全不觉得扫兴，提议：“回家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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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来说，暗恋多年的答应约会这件事本够梦幻了，收到这么珍贵的礼，浑对的喜细胞激动得说不话。

礼用彩包装纸包的规整，还用了蝴蝶结缀。

林听辞拆得相当谨慎，舍不得损坏包装纸一边一角，定在原地拆了几分钟才把拿来。

“喜！”林听辞把礼抱在怀里宝贝得很：“很喜。”

“那就好。”

陆池早累得懒得卸妆，换戏服个大棉袄就走。

走了一段路，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从外宽大的袋摸一份礼。

她租的房每天用来睡觉，吃饭问题在剧组和餐厅解决，家里冰箱空空如也。

“你家开火？”陆池早诧异。

而这珍藏版全球都没几个愿意售的，陆池早没时间，托人寻来的，她还怕这样敷衍。

“喏，给你的。”

她们本来想说吃夜宵，一看那些没关门的店，不是炸就是火锅，尽是陆池早不能吃说的东西。

幸好十一半宣布了收工。

确实是林听辞心目中前五。

送礼的人很得意，“当然。”

陆池早忘记罩，打车去到市中心时，把外帽掀起来遮挡一二。

林听辞也有准备礼，放在家里了，说回去再给陆池早。

她忙到忘了，今晚不像平时冰天雪地没个人影，多得是人来倒数，街上灯火通明，分店铺也没关门。

据以往经验，如果甘远还不满意的话，直达凌晨都有可能。

沿街许多圣诞树闪着快活的光，广播正在播放与圣诞有关的歌曲。

是住院时念叨过的一老电影，林听辞没表达过对这影片的喜程度，不知陆池早怎么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