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无边的空间万籁俱寂, 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仿佛是介于二者之间的虚幻之境。

意识沉睡知的人这般想。

“你是小猪吗, 怎么还在睡？”

陆池早回看越来越大的火势，无力地推了推她的手：“你走吧，别我了，她要对付的人是我。”

磕碰着相伴走门，终于是呼到新鲜空气了。

后陆续传来爆炸声，陆池早双脚失去知，心里很想用力，却不知到底有没有踩去。

……

她只能狠狠掐自己一把，利用疼痛迫清醒，冲刷视线。

经过搏斗与毒气侵袭，她们本没多少力气，几步一停顿。

这个地方似曾相识。

这个人虽然调侃她，但语气温柔, 宛如越过寒冬, 来风。

可是酸气早就弥漫了整个空间，昏暗房里闪起火光，并以非常快的速度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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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 再躺角都被人抢走了。”

“你不是想赚很多钱吗？现在讨论度最就是你了, 陆池早……”

终于，今夜第二次枪声响起。

泪掉眶，陆池早难以品味复杂的心，近似乎哀求：“小辞，是不是不听话？”

然而，在她打算不再撑，放任自己继续沉之时，听见有人叫唤她的名字。

病床上的人用虚弱的嗓音控诉, 说完了话，才睁开有些浑浊的。

床上痪的男人激动地掉了床，朝女人伸手咿呀。

“陆池早。”

这是陆池早学枪后第一次打人，起伏急促。

林听辞终于摆脱了缠斗，狼狈的重新奔到陆池早边，要带她离开。

憋着一气，死也不愿意松手。

“我不要。”林听辞忍住上的痛，固执地挽着陆池早腰背，再难再慢，也要一起往门挪。

但她们刚踏院，陆池早再无法支撑，昏迷了过去。

“我怎么可能丢你！”林听辞急红了。

那觉一模一样, 没有的重量，剩一缕神思飘, 无法碰, 不能知。

宋芳华的膝盖被击中，尖叫倒地，极大地削弱行动力。

又要死了？

仅剩的残魂也上要消散了吧。

陆池早喜她的声音。

“不会叫了, 是不？”

林听辞咬，再不回答要她放弃她这话。

陆池早怔愣望着她，任凭心脏放肆了好几，随后转了话意：“我的意思是，这样我们两个都走不了，我，我想让你去找人来。”

上一次好像也到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