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平平，貌若无盐。”

苏棠挑眉，“娘娘若是有需要，妾随时恭候。”

皇后颔首，“也好，届时你若住得不舒服再来跟本提。”

换以前白淑妃可能都不屑和她讲这么多话，或许是怀之后受激素影响比较大，脾气都变了。

“妾可是不敢选了，再选去怕是没有能用的了。”苏棠放画卷，靠在后的垫上，勉压住嘴角。

苏棠不解，“妾觉得昭庆好的，娘娘这般安排可是有什么缘故？”

苏棠嘴角挤一抹弧度，“太医嘱咐妾要多走动，不仅有助于生产，还能保持材。说起来妾有一妊妇练的五禽戏，娘娘可要试试？”

“位分有什么用，这里重要的谁得，懂吗？”

白淑妃堪堪瞥过就开怼，“搔首姿，一看就是狐媚惑主之。”

白淑妃斜睨一苏棠的肚，“着个大肚都拦不住宁婕妤四晃悠。”

“先帝这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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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香西侧殿女锁芸撩开帘帐，轻声:“御女，今儿是二皇的周岁宴，婢早些伺候您梳洗吧。”

白淑妃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但仍不忘贬低苏棠一句，“你一乡野村妇，就不该跟着瞎掺和。”

苏棠拿一幅，白淑妃就否一幅，不止皇后无奈地看着两人，就连伺候的人都暗自发笑。

“淑妃，宁婕妤是皇上的嫔妃又是公主生母，你说话也该注意些。”皇后声训诫。

“对了，倒有一事要问你。”皇后看向苏棠，“皇上和本的意思，你这胎生来之后迁到咸池主殿去如何？”

“婢明白。”锁芸表面低声气，心里却暗自牢，也不知皇上怎么想的，放着昭修媛一个绝人不要，偏幸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

“倒也没有别的，只是你现在住的是侧殿，只有一间偏房一间耳房，怕届时两个孩活动不开。新秀女也要安排住了，本能趁这时候挑一个乖顺些的和你住在一起。”

官大一级压死人。

“可主殿那边一早就有动静了，咱们不好去得比那边迟啊……”锁芸越说声音越低。

“嘿嘿，没什么。”

“搞清楚谁是你的主。”兰御女一脚踹在锁芸上，脚腕上的金铃铛“叮叮”作响。

“多谢娘娘为妾着想。那偏房本有两个隔间，正好一个孩一，也省得照看孩要两间房来回跑，等孩们大了再说吧。”

皇后本让两人在未央用过膳再离开，白淑妃借困起请辞，皇后也未留她。

于是苏棠又挑一幅，“这个好啊，此女有如清莲泥，绝尘俗。”

白淑妃果然反驳，“一素，不知的以为丧期未过呢。”

二皇周岁宴

第二日，皇后选画像，苏棠仍是跟着凑闹。白淑妃奉命协理选秀，自然少不了要帮着参谋。

皇后和白淑妃挑挑拣拣一个时辰，总共选百十来个，其余的直接让安排回家。

“急什么？”兰御女踢开被，语气不耐。

苏棠没有发言权，本来只打算随便看看，皇后见她坐着，言让她也挑一挑。

“他当着先帝的面评价那妃是什么……什么则矣，金玉败絮，空有，却无神韵。先帝不仅没怪罪他，而且果真不再幸那妃。”

苏棠一笑，语气满是激，“多谢娘娘对妾的照拂。”

苏棠还是觉得住惯的地方好，不想兴师动众搬来动去。

苏棠察觉到白淑妃有意找茬，并不生气，甚至觉得好笑。

兰御女发一通，这才不不愿地起床梳洗。

联想到那画师的相貌，苏棠不禁小声嘀咕：“有东西。这樊画师才是先帝的妃吧……”

帘帐暗香幽幽，床上的女香肩半，一派风之姿。

女们提起过此人，都说他轻易不作画，尤其是仕女图。昔日先帝让他给妃画像，他都不曾答应。”

白淑妃虽不愿，却不得不认错，“臣妾受教。”

她说到这份上白淑妃也不好发作，只能把注意力放到满屋画像上。

白淑妃掸掸袖端坐于椅上，“收起你那些穷酸人的把戏。”

她怀之后发胖不少，见苏棠除了肚鼓起来，量仍匀称纤细，心中亦是羡慕，只是苦于不能宣之于。

苏棠只好换一幅，“那这个呢？目不斜视，形容端雅。”

“这个如何？”苏棠拿起一张画像，画上的女一袭粉衣，顾盼生姿。

“婕妤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