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二她现在又过得很好，还得了太的嘉奖，外面都在夸说不愧是姜家女儿，虎父无犬女。”

姜夫人坐在桌前，望着那未被动过一块的满桌心，目光怔然。

红扶着自家小从车上来, 抬望见七珍阁的镶金牌匾，奇：“小是要买什么首饰吗？”

许是说开了一桩心事, 踏晚香堂的姜姒脚步比来之前轻快不少。

屋一片安静，无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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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脚步未停。

“夫人是想买什么？不如移步楼上雅间，刚好店里新到了一批翠掐丝的簪，您要不要瞧瞧？”

“我也许真的偏心吧，但每次只要看到你二，我就总是忍不住想，明明是双胞胎，为什么活来的偏偏是个不能继承家业的女儿呢？若你还在，就算你父亲没了，家里还有梁，外面也不会嘲笑我们家后继无人。”

随其后的红跟了上去, 心中纳罕：一向不太鼓捣这些玩意儿的小居然破天荒地说要来买首饰？

后传来一略显疲惫的声音，“你现在成了县主，倒是脾气比以前越发大了。”

姜姒“唔”了一声，抬步了店。

无所谓了，已经不重要了，也许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就是没有缘分，仅此而已。

帘被掀起又被放，脚步声渐渐远去。

而铺里品质最好的首饰也只提供给雅间的客人们, 算是一彼此之间的心照不宣。

“若你还在，是不是也要骂我一句偏心呢？”

姜夫人望着牌位上的“姜氏远清之灵位”几个字，喃喃声。

想通的姜姒不再多纠缠，转便要离开。

小娘脸上挂着的笑容, 等着前这位衣着低调却不失雅致的漂亮夫人, 好引着人上楼。

七珍阁分为楼上和楼两层。

供桌上，一块小小的牌位安静地立在那里。

有些达官显贵家的女眷比较忌讳在外抛面, 也不习惯在大门敞开的铺里挑买东西, 这时就会选择较为私密的二楼雅间，坐来。

漆黑的牌位沉默地立在那里，香烛燃起的轻烟袅袅。

小娘笑眯眯地弯了弯腰, 抬手指了指不远通往二楼的楼梯。

想买什么首饰，自有七珍阁负责接待客人们的小娘将画了各样式的册捧去，慢慢挑选。

“还有，辛苦您费心准备一桌心了，只是生酥是姜瑶从小吃的，而我对生过。”

度。

番外·偶遇

“逢年过节的礼数，该的我都会，您放心。只是回若还是为了姜瑶的事，便不必唤我回来了，毕竟分是越用越少的。”

就像现在，刚踏铺还没说话呢，便有那小娘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

“你说，我是真的错了吗……”

但这念一闪而过，却又被她压。

当然, 楼上的雅间有限，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 因此在铺里活儿的小娘们自练就了一识人的本领。

作为朱雀街乃至整个上京最受女眷们光顾的七珍阁，自然方方面面也是非常周到的。

过了许久，她僵地起，走到了厢房隔间里专设的隐蔽的小佛龛前，习惯地了炷香上香炉。

而且一来就是来这上京城里了名的东西最好看也是最贵的铺, 可真是稀奇。

瞧着天也还早，想着既然都门了，不如顺儿去街上逛一逛, 车便转驶向了上京最为繁华的朱雀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