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埋着低低：“只有小白和小兔它们才是我的全，我对这世上最牵挂的也是它们，虽然它们只是猫猫狗狗，什么也不懂，不会说话，可它们什么都知，它们是有灵的生命。”

赵念欣自己也喜动，以为自己很小动，可和他相比那是天差地别，她笑了笑：“波波你跟嘉宇还真有相似，活在自我小世界的人，喜小动是好事，但动毕竟是动，不可能代替人，你是不是因为和人的关系不好才把寄托在动上？”

波波有些走神，他仿佛想了什么，有些诧异：“你说的嘉宇是今天午见的那个人吗？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很有智慧，实话说能让我产生好的人不多，不过你和他是一个意外。”

外面还着风，他这房看上去很漂亮，说他应该过得很好，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般惆怅，赵念欣沉默了片刻：“波波，想没想过回？找个女人结婚生从此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

“回？你以为我不想？我回不了，没有人可以接纳我，就连我家人也看不起我，别说他们就是自己也嫌弃自己。”

说这话时，他神更忧郁，看上去很难过。

“波波，如果你信任我，可以讲讲你的故事，一个人压在心里总是会很难受。”

波波摇摇，讲来一样也不可以更改：“念欣，我现在不想说，也许以后会告诉你，也许永远没有机会，只是我想拜托你。”

他话说一半停住了，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赵念欣对他微笑：“波波，你说吧，什么事？”

“如果，我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这个世界，麻烦你帮我照料小白还有小兔。”

赵念欣心一沉，那会儿在门的时候，她就有想过他会告诉自己什么事，他到底要拜托她嘛？

“波波，你是不是有什么绝症？”

波波摇摇否认，他凄然的一笑：“也许是吧!不治之症，有时候并不是，有时候神才是最重要，哀莫大于心死，或许是我的心早死了，现在的我如行尸走。”

她并不了解他的生活，在这之前对这些也不兴趣，知他的生活应该很混，只是没想到这混足可以要他命。

“波波，我知此刻所有的语言都很苍白，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自己照顾小白活小兔，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换一个地方生活没有谁迫你。”

“念欣，我们去吧！”他打断她的说话，抱着小兔站了起来。

小白在赵念欣怀里很享受，不一会儿竟然在她怀里睡着了，它的发很光，睡得很安详。

他带她走楼的另一个房间，里面挂着各女士衣服，桌上上还放着七八糟的，当然都是行房用来的，旁边还有雌激素的补药。

“念欣，你觉得我还可以回到过去吗？”

他睛有些红红的，的睫，那双炯炯有神的罩上一层看不见的薄雾。

他撕扯屋的那些东西，有些狂啸的哭了起来：“念欣这才是我真实的生活，我不如小白和小兔自在，我他妈是玩，我过着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生活，我很痛苦，念欣，我后悔那一天走酒吧，如果我不那么赌气，或许现在不会这样。”

他哭得像失去玩的孩，泪满面，赵念欣不知该怎么安他破碎的心，小白似乎知主人在难过，一他的怀里。

波波抚着它的发，哽咽：“小白，还是你最懂我，儿你最好。”

小白发呜呜的哀鸣声，似乎在合他的心。